焦陽都看傻眼了:「你談過戀愛嗎?知道怎麼談嗎?別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呢!」
郁懷白非常謙虛:「我還在學習。」
「呵呵,」焦陽一聲冷笑,就郁懷白這情商,認真起來,宿洄還真不一定是他對手。
然而,他還是有點擔心。
這傻小子,二十多年沒談過戀愛……
郁懷白冷冷道:「別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呵,我多餘操這份心。」焦陽一扭頭,看到焦越端著一盤水果拿給他們吃。
果盤裡甚至還有芒果。
焦陽隨手輕拍一下焦越的後腦勺:「什麼腦子,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郁叔叔芒果過敏,怎麼就是記不住?」
郁懷白淡淡道:「你不是也沒記住。」
上次去慈善晚會,焦陽給他道歉的果盤裡就有芒果。
焦越語氣平淡:「我那是故意噁心你。」
郁懷白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焦陽攙起焦越的手,頭也不回:「走了。」
「焦陽,」郁懷白叫住他,「以後不許找宿洄的麻煩。」
「呵,」焦陽扭頭看他,「先說好,你以後要是真和宿洄結婚了,我可不給你當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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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洄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照常上學。
知道他膽子小,學校里倒也沒人主動跟他說話,問他給人獻血的事。
只是臨近放學,班主任把那面錦旗遞給他:「給,人家送你的,帶回去吧。」
「嗯,」宿洄接過錦旗,怪不好意思的。
宿洄帶著錦旗回家,把錦旗收好,放到柜子里,吃飯的時候跟郁懷白聊天。
「學校下周五要舉辦迎新晚會,下午不上課。」
「挺好的,不過你不會去看吧。」
「嗯,」宿洄點了下頭,然後又搖頭,解釋道,「我想去,但是又不敢。」
「所以,你想讓我陪你?」郁懷白接著他的話說。
宿洄露出得意的淺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工作那麼忙,我就是隨口說說。」
「可以。」郁懷白打斷他的話,直接答應下來。
宿洄又說:「學校的迎新晚會,家長一般是不能去的。不過你身份比較特殊,你給學校捐了一棟教學樓。我去跟班主任說說,看看能不能讓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