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起來似乎都沒什麼感覺,方馳幾次都想過去把音樂給關掉。
在喇叭里第三次傳出“來!大家一起搖起來——”的時候,燒烤晚會終於散場了,大家決定去睡覺。
方馳趕緊過去把喇叭給撥了下來。
兩個女生睡在方馳屋裡,男生們就分布在沙發,竹chuáng和蓆子上了。
方馳洗漱完了之後,往屋裡撒了一圈驅蚊水,又點上了蚊香,這才上了了樓。
孫問渠屋裡的燈是亮著的,方馳敲門裡面沒有回應,推開門才發現,孫問渠已經躺在chuáng上睡了。
方馳關了燈,輕手輕腳地上chuáng,把大模大樣睡在他枕頭上的huáng總拿起來放到一邊。
“完事兒了?”孫問渠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
“我吵醒你了?”方馳躺下。
“沒,”孫問渠笑笑,“你敲門的時候我就是醒著的。”
“那你也不答應一聲?”方馳說,想想又點了點頭,“哦,知道了,你懶得答應是吧。”
孫問渠笑著沒說話。
方馳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蹭過去摟住了他:“哎,你累嗎?”
“還成,”孫問渠說,“你想gān嘛?”
第59章
“我想……”方馳愣了愣,“什麼gān……什麼?”
“你喝了多少啊?”孫問渠笑了,伸了個懶腰看著他,“這就喝暈了?”
“早呢,就四瓶啤酒,”方馳說,“我都還沒喝出味兒來。”
“喲,”孫問渠說,“這話說得真牛,不知道的以為你二斤的量,過年那會兒喝成那樣我還記著呢。”
“那不一樣,”方馳有點兒不好意思,“今兒喝的啤酒啊。”
“那你困嗎?”孫問渠看著他眯fèng了一下眼睛。
“我……不怎麼困,”方馳摟了摟他,往他身上貼過去,“你累嗎?”
孫問渠閉上眼睛笑了起來:“哎……”
“哎什麼。”方馳把臉埋到他肩窩裡蹭著。
“不是,”孫問渠笑著說,“你要想呢,我幫你。”
“我沒說想那些,”方馳嘖了一聲,悶著聲音說,“我就是……哎我不是年輕嘛,喝了啤酒的韭菜jīng嘛。”
孫問渠笑得停不下來,閉著眼笑了好一會兒才推了他一下,翻身摟住了他:“我幫你。”
“你不要啊?”方馳問。
“我沒你這麼年輕,也沒喝酒,並且不是韭菜jīng變的野狗。”孫問渠小聲說著,手在他小腹上揉了幾下,滑進了他褲子裡。
方馳仰了仰脖子,輕輕吸了口氣。
沒了蛋的胖太監huáng總在方馳壓抑著的一聲低吟里從chuáng上跳到了桌上,一臉嫌棄的用尾巴把孫問渠的一支筆掃到了地上。
“以後這種事兒是不是得背著點兒huáng總,”孫問渠的手指在方馳小腹上勾了勾,“太刺激了。”
“讓它整天不給我好臉色,”方馳抽了幾張濕紙巾,抓過他的手擦著,“氣死它,以後我還……更氣死他。”
“還什麼?”孫問渠問。
“就……”方馳坐起來收拾著,“沒什麼。”
孫問渠笑著沒說話。
“你不用嗎?”方馳收拾完又貼著孫問渠躺下了,手很快地往他身前摸了一把,“硬著呢。”
“不用了,”孫問渠在他手上輕輕捏著,“你要好好趴著我沒準兒還能奮起來一回。”
方馳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孫問渠說的是什麼,頓時臉都燒起來了,空調的涼風路過他臉上出去就是暖風了。
“不要臉。”方馳說。
“你要臉那你別想這些事兒。”孫問渠笑了。
方馳摟著他沒說話過,沉默了挺長時間,huáng總從chuáng上跳回chuáng上,踩著他的臉蹦到孫問渠胳膊旁邊趴下團好的時候,他才小聲問了一句:“哎,你跟你以前的男朋友,做過吧?”
“問這gān嘛?”孫問渠說。
“就問問。”方馳在他肩上親了親。
“嗯,”孫問渠應了一聲,“我倒是想說沒有。”
“我又不會吃醋,”方馳猶豫了一下,聲音很低地說,“我就是想問問,那個……你以前……是在……呃……是……”
孫問渠聽著他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笑得肩都抖了:“都有。”
“……哦。”方馳應了一聲。
“怎麼了?”孫問渠翻了個身跟他面對面地側躺著,“你是想上我還是想被我上啊?”
“我……靠。”方馳愣了,瞪著他好半天。
“你不就想說這個麼,”孫問渠手指在他嘴唇上點了點,“等你繞來繞去磕磕巴巴天亮了估計都沒說出來。”
方馳笑了笑。
“沒回答我呢?”孫問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