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光見狀,揚了揚手將那侍女屏退,並無半分責怪的意思道:「你還是老樣子,難不成,還能這一生都孑然一身。」
「乾爹,我是太監。」謝謹庭頗有幾分無奈道,「乾爹要是無事,我便先回去了。」
他實在是有些待不下去了,被老頭叫來,已在此刻坐上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慢著,」楊曙光將那盞茶放下,瞭了他一眼,「這兵部尚書而今都找到了咱家這兒,你好歹也要賣咱家一個面子,便去荼香樓見上一見吧。」
他實在想不到這兵部尚書究竟走了什麼門路,竟然能找到他這裡。
必然許了不小的好處。否則他如今怎會專程叫他來談此事。
謝謹庭方從楊府出來,便見李繼妄匆匆迎了上來:「乾爹,荼香樓那邊被百姓圍了。」
他並無半分驚訝,只淡淡嗯了一聲,荼香樓生意向來好,自然少不了鬧事的,他只問:「聚眾滋事之首是誰?」
他這話一出口,便見李繼妄臉色不大好:「是,是太子妃。」
「啪嗒。」
謝謹庭掌心捻著的兩顆玉珠錯了錯,發出一聲不大好聽的聲音。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荼香樓。
樓台頂層有一層薄薄的紗,只是這紗半遮在眼前,亦是能瞧得見裡面的兩個美人兒。
兩個美人皆是以面紗遮面,下方眾圍觀者瞧不清,卻辨身形知曉兩個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久聞穗娘大名。」沈卿歡微微勾唇。
這人便是當年風靡整個京城的賭娘,她向來以面紗遮住半張臉,從未有人瞧見過她的真實面目。
就是這樣一位賭娘,曾江將京城紈絝子贏得褲子都不剩,後來舉家灰溜溜的離了京城。
巧的是,這家京城紈絝子她偏偏認識,正是兒時沒少搶她吃的,玩笑過分的富商之子。
雖說士農工商等級之分,可這年頭到底家底硬的更硬氣。
是以,她雖是兒時嬌蠻,卻也沒少受這位紈絝子的氣。
那紈絝子吃喝嫖賭樣樣占,舉家搬去咸陽後,穗娘這賭娘的名聲更盛,算是為荼香樓攢下了名聲,再無旁的能與荼香樓爭。
穗娘以一張淡紫的絞紗蒙面,沈卿歡眸色微凝,京中宮中不乏美人面,只是這樣一張美人面,她看著倒是眼熟,像是從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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