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沈卿歡為何如此, 亦感受不到她心中所想,只輕輕環住她的細腰, 嘴上卻是道:「沈小姐今日又發哪門子的神經, 倒不是你咄咄逼人的時候了。」
沈卿歡未曾應聲,只將他頸窩蹭得一片濡濕,被他嘖的一聲嫌棄道:「黏糊糊的, 哪來的髒貓兒……」
她偏頭吻住那張薄唇, 就這般將謝謹庭還未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
她感受到了他的怔愣, 是當權者從未有過的失態,沈卿歡不打算再同他解釋什麼, 只想將這張薄唇狠狠堵住, 不許他再說些令人誤解的話。
都說薄唇者薄情, 倒不盡然, 也有像謝謹庭這般既彆扭又嘴硬的。
「不許說這些了,我不喜歡。」沈卿歡捧著他的面頰輕聲道。
他眸色晦暗幾分,嗓音不自覺的喑啞了幾分:「那卿卿喜歡什麼?」
沈卿歡抵著他的額頭,道:「喜歡掌印說實話,喜歡掌印待我不同,喜歡掌印溫柔待我。」
一個纏綿的吻遠遠不是他想要的,他貼上沈卿歡輕顫的長睫,環在她腰際的手緩緩下滑,引來懷中人的一陣顫慄:「謝,謝謹庭!」
「那咱家待娘娘溫柔些。」他輕含著沈卿歡的耳垂,濕潤的熱氣陪灑在她的耳畔。
沈卿歡才知曉,太監生性的劣性根,在謝謹庭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腿彎被他架起,沈卿歡輕輕戰慄著,卻被一條柔軟的紅綢蒙在眼前。
那紅綢薄如蟬翼,卻是遮不住什麼的,虛虛的擋在眼前,也能朦朦朧朧瞧得見他的動作,給原本的情,事添了幾分澀情。
可眼睛瞧不清,身子的感觸便愈發的敏感與清晰,沈卿歡慌忙堵住唇角將溢出的呻.吟。
這樣怎可好,白日宣淫,李繼妄和裴安都還在。
謝謹庭像是知曉她在想什麼一般,手上的動作卻又快又狠,直逼得她再也堵不住聲音。
她原以為自己受住豬樣的刺激便好,誰曾想,他竟埋頭而去,沈卿歡眼眸微微瞪大,看著帳頂繁複的花紋無聲尖叫。
「卿卿同咱家在一起,怎麼心中還想著別人,裴安這些日子伺候的好嗎?」謝謹庭眼眸微微眯了眯,這般問道。
沈卿歡頭腦中一片紛亂,像是剛剛炸開了絢爛的焰火,無暇思考他的話,只流著淚,不住地點頭。
「裴安伺候得好,還是咱家伺候得好?」謝謹庭低聲道。
「掌,掌印……」沈卿歡斷斷續續的道。
謝謹庭格外滿意她的回答,看他這幅難耐的模樣,再次俯身而下。
他方才便想好了,只要沈卿歡說裴安伺候的好,他便將裴安閹了,再將他送到她面前,從此就讓他侍奉在沈卿歡的身邊。
沈卿歡身子徹底無力,就這般癱軟在榻上。
她先前只覺得謝謹庭鼻樑高挺,煞是俊秀難得,卻不曾想,那般好看的鼻子也能被他這般用,將來讓他如何直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