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對於男人來說未免不是一分勝算。
「生氣什麼?我還是同你好好談交易,把春琴還給我,你離穎王那幫人遠一點,帶著你的小美娘離開幽州,我保全你們性命無虞——這是看在你曾經救了春琴和蘅姐兒一命的情面上。」
蕭瑜的身影略顯孤峙,那男子有些惱羞成怒,疾步向蕭瑜衝來,冷劍指喉,蕭瑜卻沒有移動半分。
猝不及防間,那男人一轉方向,提劍沖向蕭瑜和冬兒的住處。
見蕭瑜動了殺招,他頗為得意收了劍,嘲笑道:「最初見到你時,我對你還是有幾分敬佩的,只是想不到你這樣的人也會像那女子一般感情用事,優柔寡斷,真是太可惜了。」
蕭瑜打量了男子一番,眼中露出一種讓人看過後十分難受的同情。
他感慨道:「這是自然啊,畢竟我做不到拿我心愛的人做籌碼,讓她孤身返險,獻身給一個德行下流的老男人——春琴是個好女孩,有勇有謀,重情重義,可惜在這樣美的年紀,卻成了半殘紅燭,好生可惜。」
「你——」男人被蕭瑜的話激的氣息不穩,隨後改口道:「你在說什麼胡話?春琴與我有何相干,那條路是她自己應當走的。」
蕭瑜似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嘆息道:「怕你不知道飛羽衛的手段,我今日不得不告訴你,春琴這幾日可是吃了大苦頭的。她那麼瘦小的身子,就連板子都挨不了幾下,拶子用一次便昏死一次,身上一處好皮都沒有了,至於更折辱人的手段,穎王殿下還沒讓他們使出來呢。」
「走狗!」男人叫罵道,與蕭瑜拼殺起來,因二人武藝不相上下,又都受了傷,一時間不分上下,引來了四周看守的衛兵,蕭瑜認為此時時機未到,還有不少疑點不曾查明,便賣了個破綻,讓他得以脫身離開。
待蕭琳和梅音問訊趕來,天色已近蒙白,蕭瑜胸前的傷再度露出殷紅的血跡。
蕭琳發怒,質問幾人為何不曾發覺那男子蹤跡,險些危及蕭瑜和冬兒的性命。
蕭瑜面露疲色,攔下了蕭琳:「那男子武功不在我之下,亦不遜於飛羽衛眾人,何況他出身江湖,輕功詭譎,想必滿朝武將中也鮮少有人能敵,殿下不必苛責他們。」
幸而梅音也一同來了,在一旁解勸蕭琳,那幾位飛羽衛只領了軍棍,便再未受到責罰。
眾人退出小院,蕭瑜掩面輕咳了幾聲,抬袖時竟發現了一絲血紅色,勉強笑了笑,告訴蕭琳自己並無大礙。
「此人知道我武藝與他不相上下,也知道我一直為二哥暗中出謀劃策,所以才這般針對我和冬兒,他算準了我對冬兒擔憂,夜裡便在此附近伺機而動,到了白天便時不時從暗中出手威脅,不過就是想與我消耗罷了。」
蕭琳看他一副不愛惜身子的模樣便滿腹怒氣,低聲冷笑道:「那你倒是真容易被算計,我說你這兩日精神不振,原來是因為此時,你為何不說?我不是告訴過你,讓孟姑娘與梅音住在一起,那歹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到我的住處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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