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先不提有關郗駿平之事,蕭琳問起了一處細節,道:「湘琴,當時的縣令為何不徹查此案?可是因他收受那二人的賄賂,此外,你們是否查清了這幾人的身份?」
春琴沉默半晌,卻問了一句:「殿下,今日,我是什麼都可以說的嗎?即便是,可能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
蕭琳眉峰一蹙,隨後柔聲道:「是,即便你說的事有關天子尊嚴,即便你說的話他日足以讓我與父皇父子離心,他日我貶為庶人永囚天牢,你也但說無妨。」
「好。」
隨後,她說出了一個讓在場眾人驚駭的事。
「其實,當日家丁並不是將我們的行蹤泄露給山匪,而是要將我們引至另一處埋伏,卻不想那伙人里真的有人與匪徒勾結,這才讓那山匪搶了先。」
「什麼?」眾人難以相信,當年還有誰要殺郗恢和郗恆呢?
「那位縣令大人不只是收受賄賂,更因他本就是殺害我父親和伯父一家的兇手,殿下,衛公子,還有姐姐,你們知道易原縣的前幾任縣令是誰嗎?」
此言一出,蕭瑜背後一陣寒意刺骨。
良久,他輕聲道:「是王譜?短短十年間從縣令升任幽州太守,是王譜!他——」
「他便是時任縣令,想必公子和殿下已經仔細查過了王譜任後這些年來易原縣的兩任縣令,董富和柳貴,應當知道此二人是無功名勳爵便從一介貧民升至朝廷七品官員的。」
春琴幾乎要將口中咬出血來,恨道:「此二人便是當年山匪中的龍首,是冒名頂替我父親和伯父的劉小大與梁順才的結拜兄弟!」
「殿下!你知道是誰幫著這些歹人上位的嗎,正是穎王妃之父,當今丞相薛承容啊!」
蕭琳倒吸了一口冷氣,神色百般驚愕,最終都凝成眉間的戾氣。
春琴長嘆一聲:「當日枉死的何止我郗氏一族六十五口人?殿下與紀王世子殿下的年紀相仿,難道不記得當年紀王一案何等慘烈?殿下有所不知,這一切罪孽的源頭都是薛承容啊!」
當年,劉小大和梁順才占山為王,一日,手下弟兄從一官府捕快口中得知近日來縣令王譜要在易原縣外設伏截殺一伙人,乃是逃亡來的書香門第,劉小大和梁順才便先行一步,提前將眾人殺死,可是所得財物不多,其中反有兩封密信引起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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