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理有據推斷著,一會兒為兩人覺得遺憾,一會兒又不解兩人為什麼不能表明心意,最終想著想著,便生起了自己的氣。
自己前日就不該指責班茲族民,如今又傻傻把這件婚服拿了回來,如果今後那魯舅舅和納珠姐姐兩人還是避險著,不就成了她的錯處。
蕭瑜看著她懷著心事,時而喜悅又時而自惱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便拿過草料和她一起餵兔子。
「冬兒若是覺得一直惦念著當日之事,不如我們去城中看看買些東西,我幫冬兒為他們做些你拿手的好吃的,然後再當面向他們賠禮,這樣可好?恰好外公身子轉好,我也為他多採買些藥來,避免今後他們物資緊缺。」
蕭瑜知道他的冬兒是這世上最善解人意的人,從來都是與人為善,也從來都是心中想著旁人。
「好呀好呀,若是這樣就太好了,不然冬兒心裡一直都好愧疚啊。」
小娘子終於是一掃愁容,又見彎彎的眉眼了,她湊近蕭瑜身邊,枕在他的膝上問道:「殿下,冬兒還是不懂呢,為什麼納珠姐姐和那魯舅舅不願意在一起生活呢,感覺好可惜哦。」
蕭瑜輕撫著冬兒的面頰,一邊為她揉按眉心,邊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難處,納珠忘不了自己的孩子和丈夫,那魯舅舅也沒忘記自己的妻兒,或許就不願意思及男女之情,反惹自己傷心。」
冬兒笑了笑道:「才不是呢,殿下還不知道吧,納度大哥剛才同我講了,他們二人曾經在一起過,後來不知怎麼的又分開了,納珠姐姐便回去和納度大哥一家生活,剩下那魯舅舅一個人。」
「哦,還有這樣的事?」
蕭瑜換了個姿勢,確認自己身上沒染上方才打獵時的血腥味後,才從身後抱著冬兒躺下,一手握著柔荑,一手輕撫她的髮辮。
「嗯,」冬兒轉過身鑽進蕭瑜懷裡,輕聲道:「若是心裡互相喜歡,那便不能藏在心裡不說,更不能互相裝作冷淡的樣子,互相傷彼此的心,錯過了當時的機會,今後一旦有什麼意外,可就成了一生一世的遺憾了。」
蕭瑜輕拍冬兒後背的動作一頓,撐起手臂看了看冬兒的面容,柔聲道:「或許……當日他們都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饑寒交困,活著都是困難,何況還背負著血海深仇,便只好先放下感情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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