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漾長舒了一口氣,車子開到地下車庫,才發現她的車頭也掉了一塊漆。
哎,真是倒霉透頂。
她不僅要賠償他,還要去修自己的車。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只有她不用擔心再在什麼不合時宜的場合撞見他。
反正在他的視角里,她換了新金主,理所當然可以過有錢人的生活。
保險起見,夏黎漾又給徐頌年打了個電話,跟他講了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囑咐他萬一健身房之類的地方遇見陸淮承,不要說漏嘴。
「沒問題,我之前不也建議過你這麼做麼。」徐頌年嗓音輕快道。
「啊?有麼?」夏黎漾有點迷茫。
「就是在健身房撞見陸淮承的那一次,我說你辭職後可以說跟我在一起了,這樣你就不用再東躲西藏的,健身房也可以換到我這邊來,設施環境什麼的都更好。」徐頌年笑了笑。
「哦,我想起來。」夏黎漾頓了下。
那時她還說他別太離譜,結果現在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真是命運弄人。
「對了,你不走保險的話,估計要賠他不少錢吧,我幫你攤一半吧,畢竟今天我不叫你出來吃飯,你也不會撞他的車。」徐頌年說。
「神經啊,這關你什麼事情。」夏黎漾有些無語道,「而且我又不差錢,他要多少,我給他就是了,買個清淨也挺好的,走保險拖拖拉拉的,我可不想再跟他見面。」
「夏老闆真的是財大氣粗。」徐頌年輕頓了下,語氣悠悠調侃,「那你不夠的時候和我說,我怎麼著也算你名義上的金主,給你花花錢,應該的。」
「得了吧你!笑死個人。」夏黎漾忍俊不禁道。
隔天上午,夏黎漾正準備去給自己的保時捷補個蹭掉的漆,結果接到了陸淮承的電話。
「下午跟我去趟勞斯萊斯維修中心,給車子定個損。」他聲線平直,透著點高高在上的命令。
夏黎漾不由眉心一蹙,沒好氣說:「我沒空,你訂完損,金額發我就可以了。」
「你今天不是沒課?」陸淮承嗓音沉了下。
「您是不是忘了我都研三了,發你的課表早失效了。」夏黎漾嗤笑了聲。
「我查過了。」陸淮承直截了當道。
「……」夏黎漾嘴角輕抽了下,心想他有必要非要她跟著去維修中心麼,還特地查她有沒有空。
壓根不想和他碰面的她怏怏不樂說:「我又不是只有上課這一件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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