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喝了。」
「你還敢喝?」謝凜一把奪過了許傾的酒杯,用眼神警告著許傾近乎瘋狂的行為。
許傾就此作罷,並道:「看吧,還是我聽話吧,還不讓您生氣。要不您管我吧,別管那些無所謂的事情。」
「我哪裡在生氣?」
許傾坐到了謝凜的身邊,親近的靠在他的耳邊說:「你再氣下去,我怕你把那高座之上的皇帝吃掉,我怎麼攔?」
「才沒有呢,你莫要瞎說。」謝凜聽完後,展露出了笑顏。
兩人之間的親密和恩愛,全都被後面的方若雲看在眼中,她氣得發狂,又實在是嫉妒。
許傾勸他:「莫生氣,千萬要忍住。」
「我給你夾菜,這總行了吧。」
謝凜也知道在宮宴上掛冷臉不太好,馬上轉變了過來,為許傾夾菜。
宮宴上的菜,是中看不中吃的,看著還挺好看的,實際上入了口覺得寡淡無味。
許傾望著為自己夾菜的謝凜,似乎食慾不佳。
「怎麼了?不愛吃啊?」
「嗯。」
謝凜輕輕摟過了許傾的腰身,小聲的對她允諾:「晚上讓小廚房給你做好吃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許傾一聽這話,自知機會來了,開始得寸進尺:「我想吃辣的。」
「想吃辣的?是女兒嗎?」
「王爺你別打岔,我說我想吃辣的。」
「吃辣的,把孩子辣出來怎麼辦?」
許傾可憐兮兮的低著頭,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冷待似的,:「馬上就足月了,懷著的時候不能吃,生完了還是不能吃,等到孩子長大了又不能吃,反正就是一輩子都不能吃。」
「孩子長大了能吃。」謝凜糾正道。
許傾的語氣像是生命都變得昏暗了許多,縮在謝凜身邊默默道::「是啊,我的價值也在這兒了,再也沒有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也不是自由自在,哪怕是吃一口辣的,都要等到孩子長大,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謝凜聽不得許傾繼續賣慘,趕緊改口:「吃,必須吃,今晚就吃,辣不死都不行。」
難得謝凜這麼大方,許傾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一眼未定,趕緊拉鉤兒。」
謝凜打掉了許傾的手:「別鬧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不好說。」
「我要是騙了你,你鬧我就是了。」
「我還嫌棄累得慌呢。」
許傾久坐就會覺得累,自己雙手扶著後面,身子微微的往後仰,想要歇歇。
宮宴的後半段兒,幾乎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朝臣們多有走動,周圍亂糟糟的。
皇上壓根兒不理會其他人,唯獨是與北漠使臣聊得正歡。
謝凜也注意到了許傾的變化,伸手揉了揉她的腰眼,:「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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