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的備註名是:有點兒用。
唇角的笑意更濃。
未卜先知般點開了聊天對話框,「有點兒用」先生的消息下一秒便到達:有人向你求婚了?
席初晚:還沒有。
對面的韓奕始終「正在輸入」,卻遲遲沒有文字發過來。
席初晚想了想,又下一劑猛藥:不過,隨時可能有。
*
連續試了三遍,莊青裁還是沒能解開指紋鎖。
好在,電子提示音將一直等在屋裡男人給召喚了過來。
房門自內而開,莊青裁直接撲進了丈夫的懷裡,滿滿都是歉意:「是我誤會了你……」
溫皓白一頭霧水:「什麼?」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機會卻必須抓住。
他抱著幾乎是掛在自己身上的莊青裁,快步走向臥室,半途才明白過來她是因為沈序離職的事在道歉。
到底是主持人,即便是認錯,還不忘詢問他被冤枉後的心路歷程:「……你當時為什麼不反駁我啊?」
溫皓白將人放到床上,並不隱瞞自己的所做作為:「因為我那天去廣電中心的時候,確實有向秦台長抱怨過妻子被人舉報接私活的事,我並不清楚沈序離職是否與我有關……」
「那你就全認了?」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被突然間的表白鬧了個臉紅,莊青裁平躺在床墊上舒展四肢,心情忐忑地試探:「我那天說了許多很重的話,你都不生氣嗎?」
「生氣。」溫皓白撩開遮住她眉眼的發,如實回答,「但我生氣的是……老婆居然因為別的男人和我生氣。」
「一點都看不出來。」
「所以,你才說我像水豚。」
莊青裁控制不住,笑了一下。
說真的,她已經很久沒這樣由衷地笑過了。
因為沈序的事,因為溫書黎的事。
因為她和溫皓白之間怎麼都抹不掉的隔閡與差距。
笑著笑著,眼眶裡又多了幾分霧氣,她搶在溫皓白髮現之前抬手擦掉。
莊青裁去找席初晚的這段時間,溫皓白並沒有休息,他只是洗了個澡,換上居家服,然後一直坐在床邊查看工作群消息和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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