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无话。
入夜,吾必奎在衙门里饮了几盏酒,只觉得长夜漫漫,煞是无趣,忽的又想起白日在街上见到的那万家姐妹,便起身出了门,带着数十名衙役,往别院而去。
别院在元谋的西城门外,距城楼不到三五里地,守门的士兵见是老爷要出城,不敢阻拦盘门,令人放下吊桥。
吾必奎也不停留,径直赶到别院门口去。
已然出了城,四处更是一片荒凉寂寥的景象,沿着官道行了几里,吾必奎这才看到从院子里隐约闪烁出来的灯光。
这座别院原是他为自己的一房小妾置办的,那小妾几年前因难产而死,他又寻不到合适的主,只能一直空着,只不过定期让人来此打扫。
吾必奎在距离院子数百步的地方就下了马,把坐骑交给一名侍从看管着,亲自带十余名衙役,蹑手蹑足地潜行靠近。
他就像一个猎人,事实上,他就是一个猎人,不管在战场上,还是在自己的地盘里,都把想要对付的人当成了猎物。
而今夜,他的猎物正是万家姐妹!虽然他和普名声有些交情,而且也能猜出万家姐妹和普名声的关系,但既然被他看中了,他就管不了那么多。
进了元谋县城,什么事都得听他的,什么东西也都得是他的。
吾必奎和衙役们顺着深草丛里留出来的小径,悄悄地逼近别院,也不往正门进去,翻身过了矮矮的篱墙,躲到了屋檐下。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但从窗棂的缝隙里,吾必奎还是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夹在了水汽之中。
万家两姐妹从阿迷州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想必今日终于到了目的地,也该舒舒服服地洗上一个澡。
这些带香味的水汽,正是从那漂满花瓣的浴桶里散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吾必奎不由地露出狰狞的笑意来,一挥手,让衙役把屋子团团包围起来。
接下来,就该是他的狩猎时间了!他很享受女人在他的脚下战栗颤抖时的模样,这让他能充分体验到狩猎带给他的乐趣。
而此刻,也正是时候。
他闭上眼睛,很轻易地就能想像出来,两个远道而来的小娘子,正把自己的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本想好好睡上一觉,不料等来的,却是一个比恶魔还要可怕的人。
吾必奎越想越觉
得激,走到廊,轻轻推门。
不料,这门竟然没有栓,嘎吱声便被推开了。
「嘿嘿!」吾必奎不禁觉得好笑,心暗忖道,这定是两个不识间险恶的小娘子,初来乍到,竟连门都没有锁。
也是老长,让他命注定,就该得到那两个小娘子。
汽是从室传来的,吾必奎越往走,前便越觉得朦胧,就像浮了层雾气般。
他看到几步远的前,珠帘正在轻晃,轻微的噼啪声,那万家姐,此刻定在沐浴。
吾必奎的脑海,再次浮现赤的女体和她们优的身姿,这种雾气朦胧的环境,正是他欢喜的。
「小娘子?」吾必奎轻轻叫了声,伸手拨开珠帘,走进雾气愈浓厚的室。
他现,自己彷佛已经能够闻到缠绕在雾女的体。
可是他刚往踏了步,双脚就像僵住了般,再也无往前挪半寸。
因为此刻,正有把锋利的柳叶刀冷不架在了他的脖子。
「贼!」万彩云从雾气走了来,冷冷盯着吾必奎道,「你是谁?来这什么?」原来,机警的万彩云早已听到别院外的蹄声,和彩月起躲了起来。
夜深静,蹄声能够传数,而万彩云也不是寻常女子,为防万,早有了准备。
「啊,啊啊,小娘子,」吾必奎不由惊失,万没想到,自以为扮演的猎角,竟然便成了别的猎物,「有话好说!」当!吾必奎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腰轻。
玩彩月不知何时也已现在吾必奎的身后,手的柳叶刀挥,顿时替吾必奎解除了武装。
万彩云步步紧,吾必奎也只好步步往后。
他突然现,前的这位女子绝没有他想得那般简单,从她眸子透来的气,便已让不寒而栗。
尽管受制于,吾必奎无比惊慌,却不知为何,这让他更觉得兴奋起来。
「我,我是贼!」身为方守备,吾必奎自然不能慌张的神,他竭力笑意来,用调侃的语气道,「你刚刚不是叫我贼吗?那我便是……哎唷!」吾必奎的笑让万彩云感到分恶心,她也不是个善
茬,对这个讨厌的人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不等吾必奎把话说完,已是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
顿时,吾必奎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胯间,痛苦地弯下腰去。
「嬉皮笑脸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姐姐,别跟他废话,一刀把他杀了了事!」万彩月喝道。
按着万彩云的脾气,确实本该二话不说,杀了吾必奎,可转念一想,这又不是在阿迷州,若是闹出了乱子,到时候可没人来替她们收拾残局,这才多问了几句。
见吾必奎似乎完全没有把她们姐妹放在眼里,顿时杀心骤起。
「不不不!女侠饶命!」吾必奎眼看情形不对,强忍着胯下的剧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今天不过是他鬼迷心窍,想着出门找点刺激,没想过会把命搭在这里。
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份,忙道,「我,我乃是元谋守备吾必奎,手下留情!」「吾必奎?吾老爷?」万彩云和玩彩月都吃了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们进元谋的时候,并末见过吾必奎长成何模样,此时见他,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吾必奎继续说:「我,我今日白天见到普老爷的来信,却因公务繁忙,末能亲自接见两位女侠。
直到此时,衙门里的事务才算理清头绪,想起故人的亲眷正在元谋,怎么着也得前来探望……」「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吾老爷?」万彩云也不禁多了个心眼,谨慎地问道。
「喏!」吾必奎忙摘下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
万彩云刚接过腰牌,忽然听到耳边一声惊雷,没等她反应过来,虎口震痛,柳叶刀不禁脱手而飞。
「姐姐!」万彩月大叫一声,就在她刚要抢上前去扶住彩云的时候,门口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涌了进来,十几杆黑洞洞的枪口一起指向了她们姐妹二人。
守在门口的衙役听到屋子里吾必奎的一声惨叫,心知事情有变,便一起冲了进来。
好在刚刚万家姐妹二人没有动手杀了吾必奎,要不然此刻她们早已被射成了筛子。
一见到自己的救兵到了,吾必奎的脸色这才有所缓转,仍手捂着裆部,在几名衙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恨恨地瞪了一眼那姐妹二人,喝道:「押起来!」万彩月把刀一横,拦在自己和姐姐的身边,对吾必奎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吾必奎惊魂末定,但一想起自己刚才白白挨的那一脚,便又恨得咬牙切齿:老夫好心来探望你们姐妹,却无端端地挨了一脚,这事难道你们想就这么算了?来人,拿下!。
万彩月正要动手,
万彩云急忙拉住了她,冲她了。
几个衙役起把姐俩卸了武装,捏着她们的胳膊,往后拧。
万彩云、万彩月顿时觉得肩胛骨阵痛,忍不住闷哼了声,双膝软,被押得跪倒在。
她们凝眉蹙目的样子,正好被吾必奎看了个明,心不由,向那几个衙役使了个。
衙役立时会意,拖着那姐便进了隔壁的卧室。
卧室,摆放着张巨的竹床,看样子万家姐初到此,还来不及整理,因此竹床并无被褥,秃秃的床板。
衙役将万彩云往床推,个分别捉住她的肢,牢牢按在面。
万彩云此时就像个任由他摆的偶,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被摆成了字型,固定在了床板。
她对这个姿势又怒又羞,冲着衙役们喝道:「你们想什么?快放开我!」「哟!」吾必奎跟在衙役们的身后走了进来,也许是由于万彩云刚才踢他的那脚痛觉还在,脸看起来并不怎么红润,冷笑着道,「在谋,还没有敢老根毫的呢!今你们既然冲犯了老,那就必须付价!啊,说起来,这事还得感谢你们的普名声普老爷呢,要不是他把你们荐来此,老还不知道这明的底,竟有你们这般可的小娘子!」边说着,边从身后的侍卫手,接过捆绳索来。
绳索有男子的拇般细,乃是有无数根捻揉而成,他先是在床尾的护栏两侧用绳索把万彩云的双脚捆缚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双手绑到了床左右。
竹床几乎成正方形,横竖都有尺长宽,万彩云的肢几乎被拉伸到了极限,手腕和脚踝都被固定在个角之,无分毫。
她此时就算不,肩膀和侧的肌也被拉伸得作痛,极其难受。
「混!」万彩月见到姐姐竟遭如此羞,再也忍耐不住,破口骂,「快放开她!」吾必奎回冲着那几个押着万彩月的衙役又丢了个,那些衙役把手的女犯押到了张藤椅前,不管,将她深深按了进去。
藤椅是半躺式的,坐面和躺面只有个较缓的坡度,万彩月被强行按压在面后,想要重新坐起来,不得不借助腰身力。
可那些衙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也抖根绳索来,往她的颈套,在靠颈之后打个结,用力抽。
「唔!」万彩月顿时感到阵要命的窒息,整个后背不由自紧紧贴到了藤椅的靠背。
她意识想要伸手来抓握脖子的绳子,可她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左右两名衙役拿住,往藤椅的扶手按,也用绳子捆绑起来。
紧接着,她的双也被左右分开,绑到了藤椅的两条竹之。
这样来,万彩月的身不得不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唯有和小之间,才弯曲成直角。
她咬着牙,挣了几,却现自己不仅无挣脱,反而让那糙的绳在她细腻的皮肤蹭得作痛。
「唔……贼,我恨不得……当时便刀了你……」万彩月比起她的姐姐来,虽然子更敛些,却也更嫉恶如仇。
看着吾必奎那副嘴脸,不由叫骂起来。
吾必奎不仅没有气,反而哈哈笑道:「小娘子,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既然普老爷让老好好照料你们,老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你们放心,在谋的这些子,老保让你们永难忘!「说着,他目看着身边的衙役,在每个的脸都扫了遍。
衙役们很快就明了老爷的意思,言不,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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