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見他執意如此,只得將這一掌砍下去。
霎時間靈氣翻滾,他的仙障硬生生被砍碎,五臟六腑被靈氣震盪,文昌唇邊溢出一道血痕,他偏過頭用手背抹去。
墨山從地上爬起來,趕忙進屋,正瞧見玄女扶著帝君坐下來,還忍不住數落:「我就說你受不住,你非要接,趕緊運氣護住心脈經絡。」
文昌帝君坐在榻上,面容慘白,聲音明顯低沉許多,問:「你為何反應這麼大?」
她反問:「你為何要抱我?你可能不大清楚,我這人從前吃了一些虧,防備心較重。」
文昌咳嗽一聲:「我見你睡的正香,不想打擾你。」
她指尖摸了摸額角,略有心虛:「我睡著了?」
「嗯,你睡著了。」他接過墨山遞來的清水,潤一潤嘴唇,看著她的臉,認真道:「本君方才受了很重的傷。」
玄女默了一瞬,道:「……那真是對不住了。」
文昌繼續說:「僅僅是對不住嗎?本君都吐血了。」
她擰著眉頭,在肚子裡打了半天的腹稿,說出了一通自己覺得很有道理的話:「誠然,你是受了我剛才那一掌才受傷的,但是是你執意如此,並不是我故意為之。其次,你見我睡著了,大可以將我拍醒,帝君對一個人的脾性不大了解而輕易動手,受傷了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他邊聽邊點頭,誠懇道:「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她也滿意的點點頭,文昌不緊不慢道:「如果玄女娘娘今夜沒來求本君辦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玄女僵在原地,竟忘了這一茬,真是好煩能說會道的文神啊!她尷尬地笑了一下,「帝君既然是因我而受傷,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文昌很受用的點頭,「有娘娘這句話,本君就放心了。」他實在是疼的厲害,方才那一下雖有仙障護體,但他低估了玄女的戰力。
原以為她的靈力中摻雜了不少自己供奉,靈力會有所消減,沒想到只能勉強接下。他嘆了一口氣,「墨山,你送玄女娘娘回去吧。」
墨山剛要送玄女出門,她突然回過神來,又折返回去,直往他寢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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