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舉太過於具有侵略性,咽部已經是呼吸道的一部分,早已越過了溫柔親昵的邊界。
應止玥手忙腳亂地要推開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掌住了腰,他不算輕柔地摩挲而過,她整具身體都在隱隱發著顫。
可她退得越後,他逼得就越凶。
應止玥鬢髮紊亂,眼角的淚汽和滑落的汗水交織,她不住搖頭,終於在呼吸都不能的前一瞬被放開。
她深呼吸了兩口氣,胸口起伏不定,凝出的水珠沁在交領處柔白的肌膚上,這回是真的發火了,「你聽不到嗎?范老爺送來的茶湯,我已經喝——」
乾淨修長的拇指按住她的唇,止住了她後面的話,因為生著薄繭,撫過去的時候帶來酥麻的癢意,更別提她嘴唇腫脹,本就細敏的感覺愈發易感,更因為他此舉而周身戰慄。
「聽得不能再清楚了,大小姐。」
陸雪殊終於失去耐性,看她唇色被揉得洇洇的艷,黑澄的眸色更晦暗一分,聲音變得溫柔,卻令她越發驚懼,「我們一起死,怎麼樣?」
應止玥不受控地啟開唇時,生理性溢出的淚水淋濕額發,只胡亂地狠狠掐他一把——
這個,這個瘋子!
誰要和他一起死啊?
第77章 見風咳血
雕花的木質暖爐煨著暖意, 瓷瓶里插著的花掛著水珠,濃得胭紅,像是被刻意地揉壞了似的。
爐火搖曳出噼啪的輕響, 窗外的雪花翩然落下, 更襯得屋中清冷雅致。
唯有細到不可辨聞的細膩水聲, 纏裹著濕重的幾聲喘息,打破了這種靜謐的氛圍。
應止玥的眼眸濕漉, 面色染過淺淡的粉,唇卻是穠艷的紅, 眉目沾了幾分惱色,看上去倒比原來生動幾分。
雪搖曼光,她周身都被清瀠的透淨水霧攏繞,厚實的披風倒是還掛在她身上——
是還掛在身上,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
裡面已經全被揉皺了。
眼看著再折騰下去, 是不可能再出門了, 她在能說話的間隙——這還是陸雪殊特意給她換氣用的, 急忙改了口:「沒有喝,全都倒在窗邊的青花瓷瓶里了。
范老爺送來的湯藥貴得要死,人喝了不太妙,給花卉澆上倒是大補。
應止玥哪能料到,她隨口揶揄他的一句玩笑話, 竟然會遭致如此慘重的後果。
她的胳膊都在微顫,卻要勉強伸出手,去給他看那瓷瓶里的藥湯。纖長的手臂新雪似的白, 原本好端端穿在上面的衣衫, 早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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