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辭平時雖然是文人做派,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但是在茅屋裡干起活來倒是輕車熟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直在這裡過著隱居的生活。梁映章掃完了外頭的雪,立即從帘子外鑽進來,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一陣暖熱的風,吹散了她臉上的寒氣。
「好熱啊,裡面好舒服。」梁映章一邊跺腳,一邊搓著雙手,看到屋子裡整整齊齊的擺設,一塵不染,跟來的時候簡直大變了樣,頓時變得有生氣多了。
梁映章瞪大好奇的雙眼,「兄長,原來你很會生火幹活。」
「以前我們一幫人經常在冬天上山圍獵,偶爾會為了追一隻獵物在山裡蹲守幾日,風餐露宿也已習慣。」宋清辭也有過一段意氣風發的少年時,入了後收斂許多,才慢慢定下來穩重自持的性子。
宋清辭走到她身後,將她身上的斗篷取下來掛在牆上,拉著她到火爐邊的席上坐下,將煮好的薑茶餵到她嘴邊:「喝口茶暖暖身子。」
梁映章捧起薑茶喝了一口,熱茶進了身體裡,全身都慢慢熱乎起來了。她舒服地眯起眼睛,把雙腳夾在宋清辭的腿間,任由他低頭為她搓熱。
這一刻實在難能可貴。
從忙碌的生意里暫時擺脫出來,坐在爐子邊喝著薑茶,聽著外面的沙沙雪聲,還有最喜歡的人陪著自己。梁映章覺得今天真是來值了。
她痴痴地笑著,身子靈活地鑽進宋清辭的懷裡,捧住他的臉主動親了一口,「夫君,以後我們每年都上山里住幾日好不好?」
「好。阿映說什麼都好。」宋清辭薄唇啄著她被薑茶溫熱的檀口,從她唇齒間還能嘗到一絲薑茶的甜味,慢慢將舌探入,在她的香軟里貪婪地翻滾著。
茅廬外飄著細細的雪沙子,爐火旺盛的屋內春意纏綿。
梁映章被吻得口乾舌燥,渾身發軟,那隻從腰窩處開始遊走的大手經過之後都有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經過,垂珠裙帶發出叮噹叮噹的聲響,伴隨著她一句句的嬌喘,如同和著清美的樂章。
宋清辭往她溢出驕吟的喉間親去,「阿映,舒服嗎?」
梁映章被男人咬住了喉嚨,如同軟綿無力的幼獸被雄性霸道野獸按在粗爪下,被他看著蹂躪把玩。她實在招架不住宋清辭原形畢露的兇狠勁,手心抵著他的胸膛,無力地拱了一下腰,提醒身上的男人:「我餓了。」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吃,看來是真餓了。
宋清辭忍不住輕笑出聲,抬起她的下顎,從她濕漉漉的眸子裡看到了渴求,手指輕柔地擦去她紅腫唇畔上的津液,無奈起身道:「我去看看綠綺在食盒裡準備了什麼吃食。」
「隨便吃點什麼都行。」梁映章一想到下午要去打獵,那麼耗體力的事兒,必須填飽肚子才行。但又不能吃太飽,不然在雪地里跑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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