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斌對張瑾不滿道:「什麼『紙上談兵』,我就討厭聽這個,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啦,要論兵法,你可沒有我懂。」
「是是是,我不懂兵法。」張瑾忙端起酒杯給何文斌賠罪。
酒過三巡,駱喬好奇問起:「張叔與何侍郎是怎麼認識的?」看起來八竿子打不著。
她押送樓容一路回建康,除了上表皇帝之外,還預備請人在式乾殿上配合她演一出指桑罵槐,想來想去,就想到了請張瑾幫忙能不能找個合適的人。
張瑾大力推薦了兵部侍郎何文斌。
此人士族出身,但不與朝中門閥沾邊,又身在兵部,再合適不過了。
「他妹妹的前夫犯了事,落在我手裡。他來找我」張瑾說。
一般落在幹辦處張郎將手裡的,犯的可不是一般的事,不是通敵叛國,就是間牒細作。
「那何侍郎是……」
張瑾說:「讓我把他的前妹夫弄死。」
何文斌補充:「是等我妹妹和離了,再幫我把那畜生弄死。那畜生死有餘辜,但不可連累我妹妹的名聲。」
駱喬先豎起大拇指,然後鼓掌,大宋好兄長。
第246章
何文斌的前妹夫是張瑾在追查一個齊國女細作時, 連帶揪出來的。
那男人養女細作為外室,終日廝混不歸家,期間透露了朝中不少消息給此女, 讓人傳回了齊國, □□辦處帶走時還搞不清楚情況地喊「怎麼了,我怎麼了」。
何文斌被妹妹的婆家找上門求助, 問什麼都含糊其詞, 他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後輾轉拖人找了幹辦處的關係見了張瑾一面, 一問,差點兒沒給他氣炸。
這種蠢貨死一萬次都不足惜,但別連累他妹妹的名聲。
何文斌請張瑾先關著那蠢貨, 待他幫妹妹和離了, 再把蠢貨千刀萬剮。
這就是個順水人情,張瑾自然答應, 就是有些好奇,這位兵部何主事要怎麼幫妹妹和離。
這一批抓到的細作審訊得差不多, 張瑾閒著無事就跟著何文斌瞧熱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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