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嶼洲毫不退讓的姿態,沈溢圓只能偏頭跟陳景延說:「師兄,你先回去吧,謝謝你今晚的照拂。」
陳景延看他一眼,又沖沈溢圓點頭:「好,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人群散盡,沈溢圓和江嶼洲站著,誰都沒動,最後是司機走過來請她。
「小姐,外面太冷,先上車吧。」
沈溢圓默不作聲上了車。
車內寬敞,暖氣源源不斷吹著,冰冷的四肢逐漸回溫。
江嶼洲坐在她旁邊,沈溢圓旁若無人地低頭玩手機,兩人的呼吸聲幾乎清晰可聞。
過了很久,江嶼洲開口,聲音沙啞。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我媽的學生。」
「你怎麼會和他在一塊?」
沈溢圓下意識地反感這個問題:「我跟誰在一塊,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事?你是我的妻子。」
「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不同意。」江嶼洲被「離婚」兩個字刺激到,他呼吸都因此頓了頓,他蹙眉:「沈溢圓,那份合同我沒有簽字,我們沒有離婚。」
沈溢圓沉默了一會,半響道:「遲早的事。」
她語氣那麼漫不經心,口吻那麼寡淡,仿佛是篤定了他們之間會離婚。
江嶼洲的怒意幾乎快充滿了整個胸腔,他猛地抓住沈溢圓的手,冷笑了一聲:「因為他?」
「什麼?」沈溢圓皺眉。
「因為他,所以你要和我離婚?」他陰沉著臉,一字一句將話說出來。
沈溢圓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和陳師兄無關。」
師兄,很好,她叫他師兄。
在她眼裡,他比不上她那個師兄嗎?
江嶼洲平息著翻滾的心緒,淡淡道:「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會在那份協議上簽字。」
笑話,給她自由,讓她和那個陳師兄雙宿雙棲麼?
他做不到。
沈溢圓撇開頭:「隨便你,反正我回去就從禧園搬出來。」
兩人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外面的積雪反著白光,因此他清晰地看著她抿得發白的唇,和倔強緊咬的下頜。
很久後,江嶼洲開口:「我不認識宋初梨。」
沈溢圓一怔。
「我在墨爾本幫她拿回了被搶走的錢包,在混亂中袖扣掉了被她撿走。」江嶼洲說,「我不知道她打著是我前女友的幌子接近你,是我失察,讓她傷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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