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天昏地暗,傾泄所有壓著他的情緒,要哭得心身空蕩蕩回歸輕盈為止。
謝玦見他這樣哭下去,嗓子都要嘶啞了。
對著他耳邊輕輕說了句。
聲音還沒阮時樂哭聲大。
最後謝玦沒辦法,提高音量道,「別哭了寶寶,等會兒就去一旁的情侶酒店開房。」
阮時樂抽動的肩膀怔住,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謝玦。
不待他翕動哭紅的唇瓣,包廂門咔噠一聲開了。
進來兩個面色嚴肅的年輕侍應生。
其中一個看著阮時樂,面色嚴肅道,「這位先生,要我給您報警嗎?」
阮時樂啊了聲完全情況外的懵,他看了看門口侍應生,又求助般看向謝玦。
謝玦摸摸他腦袋,「你哭的太大聲了,別人以為我在強迫你。」
這誘哄的紳士態度,門口兩個侍應生完全不信。阮時樂哭的臉頰泛粉,圓眼濕漉漉的透著單純的少年感,兩個見多識廣的侍應生,堅定認為他是被哄騙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
「您別怕,我們老闆很正義,堅決抵制違反犯罪行為。」
阮時樂不好意思道,「抱歉,我,我們結婚了,你們誤會了,他也沒強迫我。」
哪個正經紳士哄人別哭,是說等會兒去開房啊。
那侍應生將信將疑,「好的,打擾你們了。」
但還是忍不住勸說一句,「但只要這位先生做了違背您意願的事情,您可以立即按下桌緣邊的按鈕,我們會給您提供幫助。」
那侍應生說完,門口慌慌張張進來一個自稱經理的男人。
來者一臉賠笑道歉,「對不起,謝總,這兩人是兼職大學生,沒什麼經驗是我管理培訓不到位,您這桌免單。」
謝玦道,「沒事。」
經理賠笑後,又望著阮時樂,阮時樂有些不好意思。酷哥包袱幾噸重,腦袋往謝玦懷裡埋了埋,只給門口留了個尷尬冷漠的後腦勺。
謝玦有絲笑意道,「他說謝謝,會給你們老闆寫感謝信。」
經理一聽笑的有些歡快,攏了攏嘴角,帶著兩個愣頭青出去了。
門一關,經理對著大眼瞪小眼的年輕人嘆氣。
但也是一腔熱血,便減免了訓斥,傳了點本領。
「高級會員制餐廳,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平時多注意下關係網,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自己看明白。」
「不過謝總低調沒照片流出來,你們不認識也正常。」
那大學生一臉吃驚,「那就是謝總和他的小嬌妻?」
「對。」
「顏值都好逆天啊,我還以為遇見娛樂圈潛規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