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發展成一場淋漓的性/愛,莫名就演變成現在的僵局,問題出在她回榮薩消息那會兒,回來途中他就有點悶,剛才應該封頂了。
殷松夢對蔣溯有欲,偏偏他不配合,脾氣瞬間捺不住,雖是氣話,但蔣溯但凡說一句「你去」,她又百分百會真的去。
話完,氣氛陷入冰點。
良久闃靜後,感覺蔣溯走了過來前面,視野里兩條長腿,一條腿屈膝抵坐在沙發,俯頭過來親她,大概是想彌補自己剛剛的拒絕。
殷松夢煩懣地去推他:「我說了只有我可以——」
扭過臉,話音戛然而止,因為蔣溯一張無聲無息被淚漣濕的面容。
她瞬間反應過來,那天也不是什麼感冒。
鏡片後的眼尾疏冷不再,灼紅一片,他撫弄著她的唇瓣,手心壓抑出極輕的力道,以至於微微顫抖。
「就只玩我一個人,不好麼?」
第35章
殷松夢視線有些愕住。
性情寡冷的人, 被自己的愛脅制到丟盔棄甲時,震撼到她指尖發麻。
她從不覺得蔣溯會哭。
就連蔣長庚葬禮,也只是周身浸透冷懨, 英媒說他冷血。
愣神中,連蔣溯來吻她也沒制止, 直到唇齒深深交融, 她才慢慢有回應,含著他主動的舌尖,他唇瓣涼津津,軟的, 看著薄薄的, 親起來卻又很盈潤、甜滑。
後來抵弄的唇隙里淌進他的眼淚, 這個吻開始變咸, 仿佛一塊蛋糕被破壞,她忽地重置現實, 後仰, 隔開點距離,盯著他淚睫。
神色複雜:「別哭了, 煩不煩。」
蔣溯微愣,淚和呼吸一併凝住。
半晌, 摘掉眼鏡,抹淨淚痕。
「抱歉,我失態了。」話語摻著鼻音, 仿佛自己也認為在她面前掉淚很不妥。
心情變得古怪, 她起身欲走。
被蔣溯攥住手腕, 仰頭問:「不做了麼?」
他忽地害怕,自己的身體也不能令她有點留戀。
以至於, 滿腹悔意,自己拒絕她那兩下。
殷松夢吃軟不吃硬,他明明深諳此道,卻還是犯忌諱。
她是真的會去找榮薩。
「不想做。」她甩開他的手。
去衣帽間,換了條紅裙,外裹件厚絨外套出來,穿過客廳,視他為無物,在玄關換鞋出門。
「你去哪兒?我送你。」蔣溯站在後頭望著她說。
殷松夢沒搭話,抓起手機出了門,在樓下打了輛計程車,直奔金樺海。
她心情煩躁,因為蔣溯從沒有過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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