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奕歌把池子準備好後,試了試水溫,倒了一瓶藥液下去。
原本黑色的藥液到了池子裡,瞬間就被稀釋成了碧綠色。
準備好了水,燕奕歌就將易淮從石頭上抄起,放到了池子邊,食指勾住了他的腰帶,又不出所料地被自己攔住:「…我自己來。」
燕奕歌從善如流:「現在是自己來。」
易淮完全不意外這句話,瞪他:「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乖。」
但以「易淮」的掌控欲,怎麼可能輕易退步。
燕奕歌低低說了聲後,就直接抽散了他的腰帶,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褪去了他的外衣。
「燕奕歌!」
「嗯。」
有人一邊應聲,一邊擋了易淮的手,將其擒住,又剝去了他的中衣。
易淮實在沒了辦法,只能輕咬著後槽牙,任由自己快速將自己剝開,然後放進了水裡。
「嘶。」
易淮落下去時,就下意識地要掙動出來:「水好燙。」
燕奕歌摁住他的肩膀,不讓他浮出來,袖袍便不可避免地落入了水中,有一點貼在了易淮的身軀上。
碧綠色的藥液總歸有些透明,若隱若現的,燕奕歌的袖袍又是黑色,和易淮白皙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惹得他本來就有了的反應更加強烈。
燕奕歌嗓音都有些沙啞:「巫沉凝說了要這個溫度的水藥液才能發揮最大作用,不會燙傷的。」
最多……就是將那身被養得嬌嫩又天生冷白的肌膚燙得發紅,像是熟透了的果實。
燕奕歌沒急著下水,他摁住易淮,卻也是撈著易淮,在看到易淮被燙得微微泛起水霧的桃花眼時,到底還是被勾得忍不住,低頭吻過去,含混道:「幫你轉移注意力。」
第79章 (二更)
京中。
這個時節,京中已被白雪覆蓋。
青磚黛瓦裹上了一層素色,即便白日仍有攤販出街,整座城還是無端透著靜謐與莊肅。
現在還未到宵禁的時候,城內燈火通明,映照在白雪上,頗有幾分獨屬於冬日的境意,即便是在這座巍峨的京城中長大的人,也還是會為這份美而年年驚嘆。
酒樓里的說書人拍案的聲音和時不時忽大的說書聲若有若無地傳來,身著黑色裘衣的男子坐在窗邊,半敞著窗望著不遠處的鬧市。
旁側的人將剛溫好的酒倒入碧玉酒杯中,無聲地推到了男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