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冒險。」梁東言道。
剛剛姜閾看梁東言掏走了自己的煙,便順手把打火機也塞給了他,就在梁東言以為姜閾準備順水推舟讓自己頂包時,姜閾卻湊到他耳邊:「你從負一層走,出去等我。」
還沒等梁東言反應過來,姜閾便背著書包出去了,一時間腳步凌亂,所有人都在追他。
梁東言只猶豫了幾秒,還是聽了姜閾的話,趁保安不注意從負一層離開了體育館。
「走吧,回家。」姜閾勾唇,走了兩步還是忍不住心中泛癢,他停下腳步,側頭看面色依舊不大好的梁東言:「誒?」
梁東言看向他:「怎麼了?」
「真是因為我才去表演的?」姜閾問得很輕,但眼神很認真。
「不然呢?」梁東言看姜閾還在不信,更不高興了。
「哦。」姜閾點點頭,眼睛在路燈下泛著光,眉眼帶笑:「那你好好演,我到時候給你送花。」
「送花?」梁東言反問。
「嗯,你要是覺得尷尬,不送也行。」姜閾周到道。
「不會。」梁東言緊接著說:「送吧。」
兩人並肩朝前走,梁東言見姜閾沒回話,憋不住又強調:「我想要你送花。」
第19章 校慶晚會
姜閾側頭看了眼他,沉默片刻還是點頭:「知道了。」
姜閾發現熟了之後梁東言話挺多的,還不是那種有真有事兒要說的多,是有點囉嗦,但還好,自己也不煩他就是了。
校慶晚會在這個周五舉行,姜閾為了以防萬一,隔天就去附近的花店訂了束花,確認校慶那天中午就能拿到才付錢。
校慶當天全校學生放假,高一高二有一批學生在學校負責接待,剩下的便是校慶晚會有表演的和在校友大會上發言的。
姜閾的發言稿主任早早給了他,他在校慶當天早上背熟,本打算掐著點過去發完言就去花店,卻還是提前被姜秉澤喊出了門,讓姜閾跟他的車走。
「稿子都背好了?」路上,姜秉澤問坐在副駕的姜閾。
「嗯。」
「待會兒有幾個領導在,爸帶你見一下,到時候喊人家老師就行。」姜秉澤囑咐姜閾:「還有倆投資人,那兩個你喊叔叔。」
「好。」姜閾早早習慣了姜秉澤把他帶到一些應酬和名利場,到時候他只需要微笑,看姜秉澤遊刃有餘地交際,然後搭上一個又一個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