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並無此意。」
「皇上,還未有藩王在大婚前被召回京,皇上如此做,怕是會引起朝堂動盪,請皇上三思。」
何維良剛退回去,太尉便出言勸諫,依舊是不同意雲煦澤回京。
永昭帝眼睛一眯,道:「朝堂動盪?有朕在,朝堂若是這麼容易動盪,豈不是在說朕無能?」
太尉臉色一變:「皇上明鑑,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永昭帝道:「朕只是想見見兒子,你們這般百般阻撓,意欲何為?」
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可永昭帝這麼問,他們不可能說得明明白白。
他們總不能告訴永昭帝你這麼做,會影響爭儲吧,這不是咒永昭帝早死嘛?
永昭帝非要裝糊塗,他們也沒別的辦法,只得退一步道:「謹王可以回京,但不能在洛京久待。」
「這是自然,十郎只是回京給朕祝壽而已。」
如此一來,君臣總算達成了一致。
但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卻剛剛開始發酵。
許峻齊回府後便被許長珩見到書房,道:「皇上已經下令在萬壽節召謹王回京。」
許峻齊目光有些複雜:「兒已經聽說了。阿爺,儲位之爭怕是真要生變故了,只是因為商稅改革,謹王得罪了不少世家,應該有很多人不想看謹王介入爭儲吧?」
許長珩道:「現在已經變了。謹王去年五月派人出海,證實海外諸多小島上有土著,甚至還有國家的存在,謹王上書請皇上鼓勵百姓出海,此事已經交給丞相府負責,屆時各家都會派出船隊出海。」
「海上多是風險,唯有從南夷島出發,沿著謹王船隊曾經的路線航行才能安全。因為此事,世家皆因為謹王受益,商稅改革那點事該過去了。」
身為頂級世家,許家很明白在世家眼裡,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才是永恆。
許峻齊道:「這麼說來,謹王真有可能介入奪嫡之爭?」
他當初試探過雲煦澤,也了解雲煦澤的性子。
只可惜命運並不會順著人的意願發展,雲煦澤並無此意,並不代表他手下的官員沒這個想法,更不代表別人不會覺得他有爭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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