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三郎,就算熱臉貼冷屁股,我也認了!姑父又不肯親自說與陳相公,陳夫人又做不得主,咱們還能如何?等著皇后娘娘殺了我們嗎?我母子有事,你們難道逃得掉?安仁公主是什麼樣的性子你們不知道?」
嚴老娘與沈夫人都害怕起來,道:「好好,我們去就是了。」
嚴歸又千叮萬囑:「不要怕丟臉。」
…………
嚴老娘與沈夫人回去之後,先到沈府去商量。去丞相府,不能空著手,再要準備拜帖。兩人又套了一陣詞兒,商議了一天,仍然覺得為難。
就在這一天,京兆府接了狀子。
接著,朝上就熱鬧了起來。雖然安仁公主自己違法的事幹得比嚴家還多還過份,此時卻又義正辭嚴了起來,死咬著要「稟公辦理」,揚言姚臻如果偏坦,她就去把姚臻給告了!
姚臻心中直道晦氣。
嚴家猛吃了這一記官司,將登門的事暫放了一放,兩個女人慌著去應付這件事。沈瑛是不想沾,此事已經超出了他能管的範圍。嚴家是找不著門道,往京兆府送禮,被安仁公主派人給截住了,又是一場大鬧。
一場鬧劇之中,姚辰英進京了。
祝纓樂得將他引到皇帝面前,姚辰英長相端正,有一部美須,談吐頗稱皇帝之意。皇帝因而同意了祝纓的推薦,任命姚辰英做戶部尚書。
姚家在京城也有宅子,鄭熹早派人給他收拾好了。府中的破舊家具統統換成了新的,京城最時新的新料、配飾都是齊全的,甚至預備了兩房奴婢,預備萬一姚辰英的奴婢不稱手,現在就能用得上。
連姚府準備招待賓客的宴席,鄭府這裡都有準備,萬事具備,就等表弟了。
姚辰英萬事不操心地住了進來,接了告身,再就是宴請京中親朋。第一天是家宴,第二天開始是應酬,特意給祝纓送了張帖子。
中宮與昭容兩家正熱鬧,一點也不耽誤皇子把禮儀學完了吉日拜師,蘇喆也得以從後宮中脫出身來。
祝纓因此心情不錯,準時赴宴。
席間,鄭熹滿意極了,他頭一天與姚辰英已碰了面,叮囑了許多事項。今天又特意出現,是給表弟撐腰來的。看到祝纓,他走過來拉著祝纓的手,與他相鄰而坐。笑問:「戶部交給了他,你做什麼去?總不能一點事不往手裡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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