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先前徐明恆就問過自己,周雲川這次的回覆還是一樣:「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柳依棠真覺得,這怎麼會是她親手教出來的孩子?怎麼到了關鍵的地步,這優秀的腦子就跟生了鏽似的。
她說:「你想想其他事,其他方面的事,工作生活就是你的全部了,工作你無可指摘,那生活呢?你和她生活了一年多,有沒有一個時刻你做了什麼事,可能你覺得是小事,但在她看來是天大的事,導致她接受不了,所以才要和你離婚。」
周雲川認真地想了一遍,半晌,他說:「沒有。」
柳依棠不信,說:「你再好好想想。」
周雲川說:「我確信沒有,」頓了下,他又說,「那份協議是我最大的問題。」
柳依棠心想,還好,能知道自己一開始就做錯事了,還算清醒,還不算太糊塗。誰知道,他下一句便是:「簽一年的時間太短了,當時應該簽長一些。」
他話里有濃濃的惋惜,似乎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柳依棠:「……」
果然智商高的人,情商低得離譜。
她恨恨地說:「招月這婚離得好,就算她不離,我也得催著她離。」
周雲川:「……」
柳依棠說:「既然你覺得沒有問題,那我就祝你離婚快樂,祝招月脫離苦海。」
周雲川笑道:「這就是您叫我回來要說的事?」
她沒答,反而說:「你不在意的人,有的是人家惦記,說不定下次再見,招月連孩子都有了,到那時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還能不當回事。」
周雲川還真的想了一下那幅畫面,他說:「那孩子應該叫我聲什麼?叔叔?」
柳依棠怒喝:「滾出我的家。」
周雲川無奈笑著:「真要趕我走?」
「趕緊走,我這裡不歡迎你,你愛去哪去哪,以後你想做什麼隨便你,我再也不催你了,你就算孤獨終老我都沒意見。」
周雲川起身,將茶具拿去隔壁的茶室洗好,然後再拿回來擦乾淨放進柜子,做完這些,他站在柳依棠面前,說:「您好好休息,過段時間我再過來看您。」
柳依棠頭疼得厲害,說:「算了,你可別來了,你來一次我頭疼一次,就算是為了我好,你近期時間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周雲川知道她這是在指責自己,便說:「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您多注意身體,以後我會常回來。」
柳依棠說:「你是有分寸,分寸到連自己好好的一個家都被折騰沒了,而你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問題在哪,既然這樣你還是別回來了,我這裡不是什麼流浪所,自己沒家了才知道常回來看我,以前幹什麼去了。」
周雲川誠懇認錯:「以前是我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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