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捷遠不依,「只說你到底怎麼脅迫了弓石弓秩,快告訴我。我下了嚴令不准透漏的,看來這兩個人也不能要了。」
穀梁初眼瞅著他的濕腳不管不顧地蹭上了被褥,無奈搖頭,「就只有弓石弓秩知道你的生日?你也嚴令了婕柔和繼夫人嗎?」
弓捷遠瞪眼想想,而後又蹙了眉,「你怎麼就那麼奸?」
反正人已上榻來了,穀梁初乾脆不去在乎他的腳,拽著將人放倒,順勢壓上一條腿去,「什麼叫奸?不是疼你?」
「可我不想……」弓捷遠仰面躺著,雙腿卻不老實,使勁兒蹬騰著道。
「你不想的事情可太多了。」穀梁初扯了薄被將他覆住,伸手去剝他的裡衣。
「明天可要騎馬,」弓捷遠趕緊就跑,「我可很久沒碰不系了。它要不認我了。」
「能騎。」穀梁初把他控住,「不認主人,那是欠收拾。」
生怕鬧得太歡惹來注意,弓捷遠只往被子裡縮,「它是戰馬不是玩寵,不能隨便收拾。」
穀梁初不讓人躲,伸手捏住他的下頜,令其沒辦法藏。
弓捷遠想要咬人,剛一張嘴就被穀梁初硬塞進去的虎口堵住,反而合不上了。
穀梁初凝神端詳著紅艷起來的腮唇,輕聲說道,「捷遠,孤給你準備了玉冠,上等的脂玉,只有那樣的瑩潤才能配你。」
弓捷遠眼如潭水,清波漾漾地看著穀梁初,直等他撤走了大手才說,「莫用金貴東西誘惑我,弓挽可不貪財。」
「你貪什麼呢?」穀梁初的聲音飄蕩起來,顯得忽遠忽近,「別對孤說,才要及冠的捷遠心如止水,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作者有話說:
我好像就會說求收藏
第114章 均語悔心思更改
白思甫單隔了一方小院給柳猶楊住,弓捷遠得他親自引著尋來,進了院門便見柳猶楊負手站著,忙上前道;「師父早。」
柳猶楊總是神色平淡,「不早了。」
弓捷遠立生羞愧,不敢說話。他也想早起一些,可惜總是身不由己。
「用過早飯了嗎?」柳猶楊問。
弓捷遠恭敬回話,「用過了。」
「那便不宜立刻練習,你坐那邊,我先與你講講心法。」柳猶楊說。
弓捷遠依言走到旁邊,在石凳上坐了下來。
柳猶楊自己站著,慢慢踱步慢慢講述,半點兒廢話沒有,也不晦澀難懂,該點明白的地方點的很明白,該拆開細說的地方說得很細。直講了一個時辰方才停下,「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