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個字卻顫飛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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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參同朝新帝盛怒
及冠這天穀梁初為弓捷遠弄來許多人觀禮,不只他兩個人的親隨,也不只在莊的暗衛,甚至還有白思太和白思甫。
白思甫也罷了,終日都在王莊住著,白思太卻是特地從城內邀過來的。
「少他不行?」弓捷遠覺得穀梁初有些小題大做,「沒個專門喊令的這禮就成不了嗎?」
「他來喊令孤還覺得委屈你呢,想要那個李侍郎,」穀梁初神態認真,「就怕他那把老骨頭坐久了車不能上朝,惹了旁人注意。」
「品高就好?」弓捷遠竟有一些不屑,「李侍郎就是個乾癟老頭兒,射賽時始終顫巍巍的,我看見他未必舒暢。」
「不是品高品低 ,」穀梁初一本正經,「冠禮,最好來幾個有壽的。」
弓捷遠好看看他,「有師父便成了,他都找來了養伯,我也不會死得太早。」
穀梁初蹙眉拍他嘴唇一下,然後牽著人手走到布置好的禮堂里去。
養伯站在柳猶楊的身後,看著好友的兩個弟子並肩出來,忍不住要評論人,「你這兩個徒弟,大的是崖小的是雪,配是配得緊,都夠冷人的了。」
柳猶楊不接這種論調,「捷遠是弓將軍的血脈,我望他是松柏。」
養伯想想,「也是,雪易散化,不夠長久。」
「所以就要仰仗你了。」柳猶楊的表情沒有平時那樣冷淡,「前帳多由我與兄長而生,該消弭的業債都消弭掉。」
兩句話間穀梁初已經領著弓捷遠走到禮台正中,觀禮的人紛紛給主角道喜,白思太滿面笑容地作揖,「司尉從此宏圖大展,壽長俸厚。」
弓捷遠與白思太點點頭後看向了柳猶楊,「師父。」
柳猶楊從梁健的手裡接過匣中的玉冠,不忙與弓捷遠戴,先打量打量他,「你穿這吉服甚好,人素衣裳就要艷些,吸福凝暖,看著舒坦。」
弓捷遠便答應道,「以後就聽師父的話,多穿艷的。」
柳猶楊又垂眼看看手裡的玉冠,「發冠沉重,此後歲月未必能比懵懂童幼時候更加愜意,正因為要擔許多責任辛苦,才要有這個禮,你當是督促也好警示也罷,今兒的祝福都收好了,當力氣用。」
弓捷遠點了點頭。
柳猶楊這才舉起了冠,「滌邊將軍不能親至,我替他說這兩句,捷遠,望你強韌堅忍,福澤綿長。」
弓捷遠的眼睛有些潮濕,也回不出別的,只道,「多謝師父。」
白思太得了穀梁初的示意,正身唱起禮令。
柳猶楊上前拆了弓捷遠發頂的束帶,將那如脂的玉冠簪了上去。
一個男子的二十歲就這樣到來了。
與此同時,乾清宮的朝殿之內,右都御史時樽正在奏事。
穀梁立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這個尚川還會寫詩?朕以為他只能計算謄抄。」
「既是科舉出身,」時樽身材瘦小,容貌也不堂堂,能做到右都御史這個官職,很有一些口才,「自然可以作幾句詩,才情如何卻是見仁見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