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咱倆的孩子,朕都喜歡。」
康熙帝明顯察覺氣氛一冷,瞧見雲卿清冷神色,頓覺不妙,趕忙改了口。
倒不是他怕她,而是尊重她。知道她性情純善,不在乎母憑子貴那套名利雜務,更不想她心生難過。
「當真?」
雲卿凝著上方那一雙飽含溫情的丹鳳眼,臉色漸漸和緩下來,主動湊過去吻了吻:「可不准反悔。」
這雙眼睛,這般溫情,這般言辭,只覺甚是熟悉。
似乎記憶里,有人這般曾對她說過似的。
「朕金口玉言,自然不會反悔。」
康熙帝再度被她吻得情動,見她蜻蜓點水過後便沒了下文,好氣又好笑地勾起她尖尖白嫩下巴,兀自反客為主。
心裡複雜而嘆:唯有生下兒子,你才能在後宮站穩吶……
但船內溫度越升越高,他也沒心思再想這些。
她一路丟盔棄甲,他一路越戰越勇。
偶爾還有餘力,嘲笑梨花帶雨的她:「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今夜,又恰逢李德全這個倒霉的當值。
聽著船裡邊傳出來的調笑聲,旁邊不通文墨的小太監虎頭虎腦:「萬歲爺咋還在這時候作詩呢?」
李德全這時就顯得成就感滿滿,學著梁九功罵他的樣子,敲打著小太監:「你這個廢物腦袋,你懂什麼?」
□□愉,雲卿第二日仍是沒能看到日出。
且不說她半夜累得昏死過去,單是第二日清晨大霧瀰漫,她就知道康熙帝在哄弄人。
帝王出行,自然有欽天監專人,提前預判天象,呈上奏表。
康熙帝不可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雲卿在馬車上背過身假寐打盹,不去理會旁邊說軟話的男人。
「傻姑娘,朕要晨起上早朝,你一向都是知曉的呀。」
康熙帝見她不理睬他,就閒閒地伸過手,去捏她的鼻子,逼得雲卿不得不睜眼掙脫開,氣鼓鼓瞪他。
康熙帝也不惱,好言承諾:「下個月朕會率百官去遼東冬獵,屆時再補給卿卿一個日出,可好?」
「冬獵?」
沒有記憶的雲卿,對什麼事都充滿好奇,很快被康熙帝哄得三言兩語忘記先前的事。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
……
自打雲卿失憶,康熙帝雖是在政務上勤勉,但對後宮是明顯懈怠。
雖是他明確下令不許後宮等人將此事捅到慈寧宮去,但架不住孝莊太皇太后在紫禁城積威多年,眼線盤根錯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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