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亮起,穆權台抬手撈著莫哀歲,單手打開浴缸的放水按鈕。
浴缸里的水位上升得很快,不過一兩分鐘就已盛滿。穆權台試了試水溫,下一瞬,莫哀歲整個人便被放進盛滿水的浴缸里。
甫一入水,浴缸中的水便溢出了許多,沿著疏水地磚流淌至下水道。
水並不涼,溫度剛剛好,但莫哀歲赤/裸著身子莫名一顫,悔恨的情緒幾乎要將她吞噬的乾乾淨淨,她僵硬著身體,雙手環胸,背對著穆權台蜷縮成一團,沒有任何動作。
白皙的脊背宛如一張細膩的畫布,上面布滿了吻痕與指印,一路蔓延至全身各處,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皮,隱隱可以窺見其用力之深。
半響,他取來莫哀歲的牙刷,按著莫哀歲的肩膀轉過身來,牙刷抵著她的唇齒。
見莫哀歲實在難受的緊,穆權台不禁放柔了手中的動作。
以莫哀歲的反應來看,「熬鷹」的脫敏效果其實並不明顯,倒是這場曠日持久的遊戲裡,莫哀歲先將他熬了進去。
顧及此,穆權台扯了扯嘴角。
花灑中的水從莫哀歲頭頂澆下,淹過五官,帶著無法掙脫的微微窒息感,她瑟縮著,本能地躲避水的沖刷與他的鉗制。
莫哀歲將頭埋在胸前,身後侵略性的視線令她畏懼,今天發生的一切,像是倒放的磁帶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莫哀歲的記憶。
穆權台眯了眯紅色的眼眸,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他的腰間,花灑迸濺出的水滴點墜在穆權台的小腹上,旁邊儘是像小貓撓過的曖昧劃痕。
他看著莫哀歲的脊背,忽感一陣牙酸,唇齒見似乎還殘留著軟膩的觸感,喉結小幅度地滾了滾,莫名的燥熱感湧上心頭。
穆權台並非什麼都不知的毛頭小子,但與莫哀歲一事上,初次的性/體驗總讓人意猶未盡。盡然,雖然這一次的嘗試過程並不令人愉快。
靜謐之中,一枚冰涼的不含掠奪之意的吻,輕飄飄地、毫無重量的落在了她消瘦的脊背上。
莫哀歲終是沒有忍住,又一次吐了,直接吐得昏天暗地,恨不得將自己的胃給吐出來。
再然後她便沒了意識。
穆權台臉倏地一黑,但他到底沒有再繼續下去,立馬就停了動作,托著莫哀歲的頭,使其高於水面,避免被水嗆著。
只是穆權台心中有一絲游離在意識之外的煩躁情緒,讓他莫名不爽。
他斂著眉眼、鐵青著臉,從上到下、里里外外,將莫哀歲清理得乾乾淨淨,抱到了已經收拾乾淨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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