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算真沒那件事兒,顧惜也不會進王府。」李鄴淡淡言道。
陶君蘭看了李鄴一眼,卻是沒再繼續追問。心裡卻是有數:只怕當初李鄴也是做過一些準備的,針對顧惜進宮這件事情。可沒想到沒輪到他施展手段,顧惜就被皇帝……
這件事情,每一次提起大約李鄴心裡總是有些膈應的。所以她也就沒再問詳細的,反正也都過去了。如今知道他有這個心意,便是已經很好了。
不過,顧惜問她的事兒,她倒是如實和李鄴說了:「我想,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李鄴搖搖頭:「大約只是猜測罷了,至於要想拿到實際證據——我都尚且找不到,她又如何能找到?」
陶君蘭這麼一想,頓時也就釋然了。可不是?若是宜妃的事兒真能那麼輕易就被發現了,那宜妃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哪裡還等到今日?
「說起來,你打算怎麼處置宜妃和九皇子?」陶君蘭忽然想到這個,便是順嘴低聲問了一句。李鄴語氣平靜:「不能留。」頓了頓大約怕陶君蘭求情,便是又解釋:「阿武也就罷了,畢竟是慧德太子唯一血脈,說到底還是李家的人。可宜妃做出這樣的事兒,是決不能容的。那個九皇子,雖說無辜,到時候最多送去莊子上,讓其做個富貴閒人也就罷了。」但是送走歸送走,一輩子的監視卻是少不了的。
第626章 死諫
陶君蘭自然也不會為宜妃求情——雖說宜妃的確似乎也有那麼幾分可憐。可是宜妃做出那樣的事兒,想來自己心裡也是有數的。
再說了,李鄴能饒了那孩子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所以這件事情上,陶君蘭不打算置喙。
而隨著李鄴在端本宮「養病」的時間增長,朝里漸漸便是多了些不一樣的聲音。有個言官便是上了摺子提醒了皇帝,意思是太子是下一任儲君,應該早日學著處理政務,這樣才有利於江山社稷。
最後,這個言官在回家的路途中遭遇了不幸,摔折了腿好幾個月不能再上朝。
陶君蘭聽聞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個事兒已經鬧大了。而且傳得沸沸揚揚,且又有不少的人一併上了摺子,且是毫不客氣的斥責皇帝不肯教導李鄴,昏庸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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