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珠方才還見他盯著那些舞女笑眯眯的呢,怎會忽然不適?她一聽便知他要逃,她偏不讓他撇清關係,說道:「陛下,琥珠就是追他來的。」
大殿裡又安靜下來。
隨後又不約而同爆發出鬨笑,連崇徽帝也忍不住笑道:「都說草原兒女敢愛敢恨,今日朕是見識到了,也罷,你們的事,朕會好好考慮的。」
葉思淵聞言,又想說什麼,卻被沈子梟一個眼神制止。
此時沈子杳又開口道:「父皇,你既要做月老,別只盯著一對啊。」
崇徽帝笑問:「你是何意。」
沈子杳便道:「晁適將軍的愛女已芳齡十八,晁將軍又剛剛打了勝仗回來,您是否做主,讓晁家小姐儘快與太子殿下完婚?」
江柍心裡的一根弦「嘭」地斷了,就如這樂聲在此處忽而停止了一樣。
她看了眼沈子梟。
沈子梟沒有看她,沉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不知謝輕塵也向他看了過來。
晁適已起了身,跪地說道:「老臣不敢居功,小女婚事全憑陛下做主。」
沈子梟頓了頓,也說道:「兒臣全憑父皇做主。」
晁東湲傾慕沈子梟之事,在赫州已不是秘密,原本江柍沒嫁過來之前,眾人也知晁東湲日後要嫁給沈子梟,而這件事也是崇徽帝曾默許過的。
只因那時太子新立,在朝中還無根基,崇徽帝權衡之下便把晁適撥給他用。
「這件事朕想著呢,等葉劭回朝,處理好戰後瑣事再說。」崇徽帝喝了口酒。
晁適說道:「多謝陛下。」
而後崇徽帝又命人重新奏樂。
沈子梟這才看了眼江柍。
這次卻輪到江柍不看他了,她佯裝撥弄碟中的吃食,並不在意的樣子。
他不看她,是因為太想她,不想泄露情緒。
她卻不一樣。
沈子梟移開了眼,心頭的躁意,隱隱壓不住。
約莫半個時辰,晚宴才結束。
眾人紛紛離宮。
江柍沒有等沈子梟,而是和琥珠一起離席,散著步到角門坐車。
江柍懨懨的,琥珠饒是再傻也知道江柍是因崇徽帝賜婚的事不高興。她很想安慰江柍,卻又怕嘴笨弄巧成拙,乾脆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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