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納妾本就尋常,他不想因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與她生嫌隙,畢竟在赤北的爭吵與冷戰直到今日都還歷歷在目,而那滋味,不好受。
「你不知道,為了見你我這一路趕來有多麼焦心,本想快些見到你,可方才在席間見了你,又不能與你親近,我心裡難受得緊。我看那白衣舞女獻舞,腦子裡全是我生辰那日你在我面前起舞的樣子。關於陛下賜婚一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若不是你乍然提起,恐怕我現在都還沒想起來。我只想見你。」他這樣哄她,很危險的泄露了那點柔情萬丈。
江柍聽了他的話,心裡變得軟乎乎的,可卻依舊不覺得暖。
從前她不確定,可經赤北一行,她便篤定他是喜歡她的,只是永遠不會變成愛,也永遠不會高於皇權。
她慶幸自己清醒,有時又埋怨自己清醒。
她知道此時理應表現得在乎一點,這才符合她身為太子之正妃的氣度,便嬌嗔道:「你的話也太好聽了,可誰知你日後會不會對別人也這麼說。」
沈子梟淡笑說道:「你以為我說出這些話很容易麼,怕是比在陣前對敵軍叫陣都難些。」
江柍適時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便撲哧一聲笑了:「反正我今日定不許你碰我的。」
沈子梟笑:「什麼都好說,這個不行。」
「……」
天氣暖得都有些熱了,車輪軋地碾碎了呻.吟。
明月高懸,一隻貓在草叢裡發起春來。
作者有話說:
有關皇權勢力,他不會因任何人改變主意。
後來:你若不愛我,我便只愛皇位;你若愛我,連皇位都要略遜於你!
啪啪打臉。
第60章 痴情種
◎老沈家出情種。◎
沈子梟回朝後, 江柍夜裡就沒睡過安生覺。
這日清晨,江柍被霧燈強行從被窩裡薅起來。
那種渾身散架一般,連指甲縫兒里都酸軟著疼的感覺又回來了。
霧燈提醒她:「莫要貪睡了, 殿下囑咐過, 今日要帶你出去狩獵。」
迷迷糊糊之間江柍方才想起, 昨晚在床笫之間, 他告訴她,沈子杳在晚宴上邀請他們去西雁山狩獵來著。
江柍閉著眼睛去洗漱。
剛浸了手,段春令上前奉上一封密信。
江柍眼眸微亮, 這信早該來了, 她擦乾了手接過來。
原來太后這些日子為迎熹和紀敏騫的事情操心, 不覺忽略了江柍那邊的情況,還是碧霄提醒她, 她才命人把「白丸」和一封密信送入段春令之手。
段春令收起「白丸」, 只待江柍按照密信所說, 完成考驗,便可將「白丸」予她。
而這個考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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