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獄寺、雲雀也找來了。
獄寺還好,只要是沢田綱吉說的話,獄寺無有不應。
而雲雀則是冷冷淡淡地看著他,冷漠道:「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果斷地掛了電話。
雲雀恭彌:?
草壁哲矢驚恐地發現,自家委員長、如今的風紀財團理事長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第六天,沢田奈奈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一接通,沢田綱吉就看到沢田奈奈心事重重地問:「阿綱,我聽說千里做錯了什麼事情被你罰了?」
沢田綱吉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到底是誰那麼大嘴巴,連沢田奈奈都請過來了。
他又不能像對待雲雀恭彌那樣直接掛斷,只能壓住一切情緒,溫聲安撫:「媽媽,你不用擔心。」
「如果不需要我擔心的話,為什麼他們都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勸一勸。」沢田奈奈不信。
「媽媽。」
沢田奈奈怔住。
她看著視頻那邊成熟穩重的兒子,恍然意識到她的兒子已經變了。
自從去了義大利,她的兒子就如同褪去了某種純真,不知不覺間,他成了另一副模樣,連她這個母親都覺得陌生。
透過視頻,她能看到兒子所處的地方絕對不是她這個家庭主婦可以接觸到的階級。
沢田奈奈不再言語。
沢田綱吉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應該是對著自己的媽媽後,他連忙收斂了神色,愧疚道:「對不起,媽媽,我……」
他真的不是故意這樣和沢田奈奈說話的。
這幾天千里被罰,彭格列上下都來求情,但是他們想想也該知道最難受的是誰。
「沒事的,阿綱。」沢田奈奈卻反過來安撫他:「我知道,阿綱一定也很辛苦吧。」
沢田綱吉不說話了。
「看來千里這次真的把阿綱惹得很厲害呀。」沢田奈奈嘆了口氣,孩子的事情,她不好過多參與。他們都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斷和行為處事的準則:「那阿綱要注意分寸哦,媽媽就不打擾你們了。」
「嗯,媽媽,我有空會回去看你的。」
掛斷了和沢田奈奈的電話,沢田綱吉疲憊地仰靠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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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不太記得跪了幾天了,膝蓋從最開始的疼痛,到後面只剩下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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