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從那次她的畫差點把陸司懷坑了以後,自己好像就有點ptsd了似的,對他,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下不去筆。
「咳咳,不開玩笑了,大人今日來街上做什麼?總不能真的是為了找我畫像吧?」邱靜歲端正了態度問道。
陸司懷看了一眼桌上擺的書,問:「你可曾想過繼續入刑部做事?」
一聽是這個問題,邱靜歲便微微嘆了口氣:「禍事迫在眉睫,我縱然想去,也沒有時間,還是不分心的好。」
陸司懷盯著她看了一會,確認了她的心意,也不勸說強求,道:「也好。」
正說著話,遠處珍珠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看見陸司懷先打了個磕絆,邱靜歲問:「是不是國泰公主來了?」
珍珠點頭如搗蒜。
邱靜歲從攤後面轉出來:「不和你說了,我先過去了,有事咱們改天在談。」
陸司懷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止住她的步伐之後旋即放手:「去做什麼?」
邱靜歲只好朝他解釋了兩句,雖然禹城上貢的內情她只是三言兩語帶過,但是陸司懷何等聰明,又混跡官場這麼久,一聽就明白了。
這於他來說是不相干的,所以直接問邱靜歲:「你想如何?」
「不管怎麼說,先打探下禹城打點的人是不是國泰公主身邊大侍女吧?唉,其實這件事著實令人啼笑皆非,他們一對父女,可把禹城人給難死了。」邱靜歲撇嘴。
「只是探聽?」陸司懷確認。
「嗯,」邱靜歲只道,「既然禹城不想別人插手,我也就做到此為止吧。」
「我同你一道過去。」陸司懷道。
要是讓他和自己一起過去,崔宓還不得吃了她?邱靜歲連連搖頭。
陸司懷表情不怎麼好,邱靜歲實在心虛,從前兩個人沒坦露心跡的時候,這話倒可以搪塞,但是現在嘛……
反正無論如何,他倆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婚事肯定會儘快辦的,這種事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她也不能再逃避了。
「我的意思是,我怕耽誤你的正事,如果無妨礙,那大人便快跟我來吧。」邱靜歲立刻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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