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譙郡不過是豫州的一個普通郡,豫州之內有沛國、梁國、潁川郡、汝南郡、魯郡、譙郡、安豐郡、弋陽郡、襄城郡、新蔡郡、汝陰郡、陳郡、南頓郡,十三個郡國之中譙郡能排到第幾?譙縣在豫州之內不過爾爾。」
「當今天下二十一州,豫州又不過爾爾,這爾
爾之中的爾爾,譙縣又算得上什麼?」
「為父不知洛陽長安人口幾何?聽人言洛陽有百萬人口。為父以為那定是謠言,天下豈有人口百萬的城池?但謠言之下,洛陽幾十萬人口總是有的,譙郡有多少人口?譙縣又有多少人口?這譙縣不過是米粒之珠,王家在譙縣的風光其實也不過是爾爾。」
王梓晴臉色微變,以往只在琴棋書畫之上用心,此刻才發現宅院之外的世界與她想的完全不同。
「為父一絲一毫都不睿智,能被評價為一個『庸人』,為父已經心滿意足。」王老爺笑著,見識過了世界才知道做個庸人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可是,譙縣之人都說王家能夠興旺,是因為父親精明能幹。」王梓晴急忙道。王老爺笑著,譙縣只能怎麼會評價他精明能幹?這是女兒給他面子而已。他道:「為父能維持王家,不是因為為父精明能幹,而是因為為父什麼都不干。」
王梓晴一怔,不解其意。
「為父只是遵循先祖留下的規矩,有錢就買地買糧,只要天下風調雨順,我王家就斷斷沒有倒下的理由。」王老爺認真的道。「王家的根基在于田地,商號商鋪都是小玩意而已,只要王家的田地在,王家的根基就不會動搖。士農工商,你以為是隨口說的?天下的重心就在農,王家只要牢牢的守住了田地,就會福澤後代,萬世不易。」
王梓晴用力的點頭,經歷了劉澤林的背叛,她再也不會覺得商號有什麼重要,士農工商,王家一定要牢牢的抓住田地。
「胡問靜能夠從細微的表情和眼神就斷定劉澤林和馬車夫勾結謀害主家,為父自問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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