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尷尬,但儘量客觀的說出自己的事情。「此番前來是想請閣下施以援手,在任尚書或者賈太尉面前美言幾句。」
從上下級關係而言,自然是走吏部尚書任愷的道路最是合適,任愷一句話就能將他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任愷一直標榜自己道德高尚,又想著成為三公,只怕未必肯在這個關鍵時刻插手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那麼多半就要求賈充了,賈充權勢滔天,決定某個官員的升遷任免同樣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胡問靜默默的看著那中年官員,那中年官員理解的很,急忙道:「若能成功,必有重酬。」從衣袖中滑出一份禮單,恭敬的放到了胡問靜的面前。
胡問靜淡然翻開,只掃了一眼,就推了回去。那中年官員心都抖了,難道胡問靜不肯幫忙,或者竟然是個清官好官?
胡問靜道:「你的事情不好辦,你的最低要求是什麼?」那中年官員大喜過望,急忙道:「可以貶謫,但一定要保住官身。」他不是那些大名鼎鼎的人,哪怕去了官職在鄉下種田依然會被皇帝起復,他若是被去了官職就會徹底完蛋,他說什麼都要保住官職,哪怕去瓊州種荔枝都無所謂,只有保住了官職他才會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三五日內就有處罰的消息?」胡問靜又問道。
那中年官員緩緩的點頭,若不是事情迫在眉睫,他卻找不到門路,他哪裡會跑到胡問靜這裡孤注一擲。
胡問靜掃了那官員一眼,問道:「這件事的行價是多少?」
那中年官員小心的道:「一百兩銀子。」絕對的是行價,沒有一絲的水分,一百兩銀子聽著不多,已經是一筆巨款了,店小二累死累活一個月才300文銅錢,不吃不喝一年才3兩銀子零600文錢,一百兩銀子幾乎是店小二三十年不吃不喝才有的巨額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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