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上京人更多,木偶總會被發現。
到時又會惹來圍觀。
最終任父還是決定離開村子,去任奎外公家那邊山上。
「既然大伯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們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張嘉還是決定遵重任家父子的意願。
任父拍拍張嘉的肩,沒說話。
之後張嘉跟明旬請示,他想送任家父子去山上。
明旬應了。
時落跟薛城則先回上京。
有木偶,坐車不方便,不僅任父,張嘉都捨不得將任奎藏在包里,儘管任奎不用呼吸。
最後張嘉拍板,他開車送任家父子過去。
不過要出門,也不是立馬就能走的,要好好收拾收拾,任父在村里也有老友,還得跟老友告別。
是以,時落會跟薛城先離開。
因為癩子的事,不少村民跟著警車去看熱鬧,留在任家門口的就少了許多。
這當中大多數都是來打探時落何時離開的。
看著時落提著包袱,跟薛城準備離開。
人群中又擠出來一人。
這人時落跟薛城都認識。
是任二嬸。
這回任二嬸一改之前的刻薄跋扈,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她直奔時落而來,「大師,您這就要走了?」
還用上敬語了。
任二嬸眼裡的算計太明顯。
出來送時落的任父上前,任奎落後一步。
再次看到會走路的木偶,村民齊齊瞪大眼。
因為木偶沒說話,他們心裡也有猜測,可終究還是不能確認這木偶就是任奎。
「這是不是小奎?」任二嬸顯然沒那麼多顧忌,她直接就問。
木偶沒做聲。
任父擋在木偶前面,「你胡說什麼?」
任二嬸卻固執地認為這會走路的木頭就是任奎,她眼睛爆亮,「小奎,你這算死了還是沒死?」
「他二嬸,你趕緊走。」上回任父將人罵走,這回任二嬸再來,跟沒事人一樣。
任家父母老實,也從不跟人臉紅,任二嬸也根本沒將任父的話放在心上,她往時落走。
薛城上前,擋住任二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