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迴風頭的嘩嘩什麼也不知道,就那些人來過之後,他們繼續打球,但不知為什麼大家都有點不專注,竟然少有的提前散了回艙去。
但當天什麼事也沒發生,第二天嘩嘩又早早醒了,依然無事。直到吃過早飯,老師們過來了,沒有上課,而是將自己教熟的學生招呼到一起,給他們登記姓名——從亞歷山大港繞行過來,他們在船上快兩個月了,通過轉譯總算能簡單溝通,原本那是連名字都沒法登記的。
嘩嘩一家是狄去病帶的,吳從也跟來了,在旁邊笑咪咪的看。一通比劃之後,一批人里學語言快有靈性的領悟了狄去病的意思,又告訴其他人,這才開始登記。
他也沒什麼文采,基本上是聽對方嘰里咕嚕講個氏族部落名字,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部落名,就當作姓,然後再聽他們自己的名字音節,能知道意思的就意譯,聽不懂的就音譯。
這下可好,仿佛猜謎大會。嘩嘩家前面登記的一個人用的是一種非常能跳的羚羊作名字,說半天說不清楚,乾脆伏在地上學著它的樣子弓身跳躍,又發出咩咩的叫聲。
狄去病恍然大悟:「知道了,羊。」他指指那人,又指指自己寫下的字,跟他強調,「羊。」
嘩嘩本能的覺得不太對頭,因為這不是第一個「羊」了,他知道這些人的名字不是同一種羚羊,在他們的語言裡是有區別的,但似乎老師那里都成了一種。
他趕緊想要怎麼讓老師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可不想跟別人一樣。
終於輪到他家時,嘩嘩搶在媽媽和兩個哥哥之前大聲說:「喬丹!」
這是他那天聽外面那人喊的,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聽得出驚嘆,而且知道是為了他那個進筐的球。
他的部落已經沒有了,如果不是那些淺皮膚的人把他們買走,他們都要被殺死。他想要一個新的氏族名,這裡沒有獵物可以彰顯自己的榮耀,古老的傳承也斷了,那他想要一個值得紀念的族名。
媽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兩個哥哥也很奇怪,拉著他問,他簡單訴說了自己的想法,哥哥也沉默了,點了點頭,讓老師記下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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