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爐的溫度正好,既不燙手也能傳遞溫暖,可見溫爐子的人的用心。熱乎乎的感覺順著雙手傳遞至全身,讓人忍不住地打了個擺。
嬴政:「還冷?」
江寧急忙解釋:「不不不,只是冷不丁碰到手爐不太適應而已。」她又問道:「王上跟相邦大人議事結束了?」
「自然是結束了,難道我要帶著仲父一起來尋你嗎?」嬴政瞅了江寧一眼。
江寧摸了摸鼻子,尷尬道:「還是不了。我怕我沒那福氣享受。」
嬴政不置可否,又問江寧:「你跟成蟜說了什麼?能讓他這麼開心地去找茹女子了?」
「我只說賠罪的時候要用心,結果他恍然大悟,什麼都沒說地跑了。」江寧攤手,「我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嬴政神色不變:「你倒是個智囊。」
江寧嘿嘿一笑:「只是幫諸位寬心的小聰明而已,實在上不了台面。王上今天有煩惱嗎?有的話臣給你講個『嚇兔子』的段子怎麼樣?」
「你想是想說你嚇成蟜的事情吧。」嬴政猜到了真相。
江寧剛想問嬴政是怎麼知道的,但轉念一想,成蟜跑開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雪,嬴政那麼聰明肯定一猜就知道發生什麼了。她十分真誠道:「王上你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臣要說什麼了。」
嬴政像小時候一樣伸出手彈了一下江寧的腦門,嘴角揚起細小的弧度:「滑頭鬼。」
江寧訝異地捂著腦門,怔怔地看著嬴政。她沒想到素來穩重的秦王政還會用對付小孩子的招數對自己。這可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見江寧半晌沒動,嬴政無奈:「還不走嗎?當心真的感染風寒。你要是病了,我肯定讓夏太醫給你熬最苦的藥。」
「不行!這個決定不行。」江寧連忙阻止嬴政,她真的對中藥的味道有心理陰影了,她連忙推著嬴政邊走邊說,「走走走,我們快回去吧。」
冬季萬物休養生息,秦國內外也沒有什麼大事,所以呂不韋便實行起了冬休制度。非大事,官員不必上奏。各司實行輪休輪值,以保證國家機構正常運行即可。
如此一來,嬴政也有了空閒時間,便帶著江寧去馬場看馬去了。相傳秦始皇有七駿,堪比穆王八駿。以前以為是傳說故事罷了,但當她聽到嬴政給自己的第一匹馬起名飛翩的時候,江寧才意識到嬴政真的有七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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