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閉眼片刻。
行吧。
是她叫的。
但她真沒別的意思。
她和向凝說過同樣安利的話,向凝第一時間就去聞瓶子了。
誰家好人, 像他一樣,覺得是逮著人聞。
「行吧,是我叫的。」溫綰默默地做出讓步, 抬起胳膊,「那你聞一下手腕吧,這裡應該還有茉莉香。」
胳膊抬到他下巴的位置。
宋瀝白:「柑橘香?」
「不是茉莉香嗎?」溫綰縮回去, 嗅了嗅,還真是柑橘香。
那應該是護手霜的味道,沾染到手和胳膊了。
那就沒有可以聞的地方了。
見宋瀝白目光自她上下流轉。
溫綰小心翼翼捂胸口, 「……只能聞手腕, 其他地方不行。」
他視線垂了下。
她又用浴袍把腿蓋住,「這也不行。」
這下包裹全了。
斷絕一切BT來源。
蓋住的,都不能聞。
上上下下, 包裹得跟粽子似的。
只露出頭和尾。
宋瀝白打量完,還算體貼地查漏補缺, 「腳不蓋好嗎。」
溫綰搖頭,「這就不必了吧,我不信你這麼變態。」
「你最好信。」
「…………」
溫綰默默把腳縮回被子裡。
防不勝防。
雖然裹成這樣沒啥用,燈一關要是啪的話好像還是會被他肆意妄為。
想到自己的小腰。
那摧殘的。
得休息個好幾天。
看他解襯衣扣子,溫綰轉換成溫柔賢妻的語氣,「你今天累嗎?」
大概以為她說的是他今天工作強度的問題,宋瀝白否認得很快:「不累。」
「不累嗎?你再好好感覺一下,真的不累嗎?」
溫綰不死心。
昨天嘿咻不知多久。
垃圾簍里用過的氣球一個又一個。
作為被動的她都覺得一天下來力不從心的。
何況是他。
晚上耕地白天勞務,在公司以及合作商這些地方到處跑。
怪不得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多多少少帶著點小痛小病。
「我身體沒有那麼差,不至於累著。」宋瀝白解了兩枚紐扣,好整以暇地低頭看她滿懷心思的臉蛋,「你在想什麼。」
「我,沒想什麼啊,不是你們總裁不都多多少少有點頭痛胃病什麼的嗎?」
「沒有,我身體一切正常,也沒有抑鬱症。」宋瀝白淡淡陳述,「家庭也正常,父母健在,家庭和睦,不需要爭奪家產,也沒有聯姻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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