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哥不是和他老婆有十年情分嘛,這兩人離婚才多久,女的怎麼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還能咋地,肯定早就出軌了唄,不然景程哥怎麼會冷落她。」
「這種三心二意的女的最討厭,看著清純,骨子裡還不知道有多浪。」
溫綰繼續玩飛鏢。
兩方的聲音混雜在一塊兒,聽得稀稀落落的。
她心不在焉隨手把飛鏢丟出去。
歪了。
別說靶心,連靶子都沒中。
接連丟了個十幾個。
都沒中。
快成描邊大師。
「這飛鏢壞了吧?」溫綰嘀咕,觀察剩下的飛鏢。
一旁的宋瀝白遞來一眼,應了「嗯」字。
「你也覺得壞了?」
「你扔不准,肯定壞了。」
「……你是不是在糊弄我。」
「沒有。」宋瀝白從小籃子裡隨手拿了幾個飛鏢,學著她的樣子往前面丟。
一個沒中。
兩個,三個,四個,都沒中,和她一樣,都落在靶子邊緣。
「沒糊弄你,我也沒中。」宋瀝白偏首,「可能壞了吧。」
「嗯嗯。」她信以為真,點頭,「這個飛鏢的設計有問題,它的尾巴太短了,應該設計得長一點。」
「那不就是箭矢。」
「……」
旁邊的沙發座,傳來一群青年陰陽怪氣的大笑聲。
「這麼簡單的飛鏢,不是有手就行嗎。」
「看好了,我們給你飛一個試試。」
他們就是剛才說溫綰壞話的青年,是江景程的狗腿子,早就想拱火了。
酒吧的老常客玩這種小飛鏢自然不在話下。
他們離靶心的位置更近。
幾個人嗖嗖嗖地,將手裡的飛鏢扔出去。
四個飛鏢都中了靶子。
「學會了沒?」
幾人語氣里透著濃濃嘲諷的笑。
不僅笑她,還笑她的新婚老公,和她都是菜鳥。
江景程圈子裡的人,並不認識宋瀝白。
他回國時間又短,自然比不起江景程在跟班心中的地位。
溫綰不是很甘心地咬唇。
熟能生巧罷了,有什麼好嘚瑟的。
她要是常來酒吧的話,也能了如指掌。
她看了眼宋瀝白。
有點愧疚連帶著他一起被嘲笑了。
宋瀝白始終平靜自如,長指勾過一隻飛鏢,從後攏過她的手,將兩人的手合併。
「你幹嘛……」溫綰疑問。
他沒說話,「和你一起扔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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