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聲的動作,讓陳瑾驟然變了一個人。原本看著溫和的公主,突然變得讓人不敢直視。
縱然如此,張府尹也不能立刻接受這結果,因而朝陳瑾作一揖問:「臣難道有何不妥?」
陳瑾微扯了嘴角,「知道我方才為何問他們一些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嗎?」
張府尹之問,陳瑾反問,再聯想到陳瑾方才的問題,眼睛在跪著的人和陳瑾身上轉了一圈,看得出來張府尹認真地思考了。但縱然如此,張府尹依然沒有答案。
誠實地搖頭,張府尹道:「臣不解。無關緊要的問題,殿下為何要問。」
「這就是為什麼父皇要將案子交由我來查,而你從現在開始輔助我的理由。」陳瑾答來,更叫張府尹百思不得其解。
陳瑾沒那閒功夫再為他解釋,反正到現在,騰訊裙霧耳思救零八以酒二整理本文歡應來玩該出場的都已然出場。陳瑾緩緩地走向方才張府尹的座位,雙袖一揮,端坐而落。
看到這樣的一幕,不少人都變了臉,包括張府尹。
「府尹?」跪下的人傻了眼,喚著問了一句。
「陛下詔令,從現在開始,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案子由康樂公主主審。」張府尹和所有人都一樣,絕想不到順帝不讓親王主審,沒有顯露出半點偏袒的態度,末了讓陳瑾一個打著旁聽的旗號出現的人,最後竟然由她主審此案。
「這,這合適嗎?」張府尹的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跪下的人猛地要站起,又想起他們眼下身在何處,驟然跪下,訥訥地問了一句。
「本宮能理得清江南的案子,難道連這樣一樁,分明已經人贓並獲的案子查不清楚?」陳瑾冷笑地問。
江南之事,涉及的可是整個江南,陳瑾將江南的世族們連根拔起,還能保證江南不出亂子,到現在依然風平浪靜,誰還敢當陳瑾是個沒本事的人。
現在不過是一樁證據確鑿的案子,順帝派陳瑾來,簡直就是大材小用了。
誰難道以為陳瑾願意答應這樁事,來到這堂前,張府尹既不敢跑到順帝面前指責順帝不是,也不敢不奉詔,能拒絕陳瑾接手?
「張府尹一番辛苦,父皇明了。為免張府尹最後為難,父皇才會特意派我接手。證據都確鑿了,誰來判這個案子都不重要了不是嗎?」陳瑾是威嚴逼迫後,更是坦然地迎向張府尹,將他們在心里最最有恃無恐的事實道破。
心下確實生出了忐忑,思量究竟該如何拒絕陳瑾接手的張府尹,聽著陳瑾的話,有些拿不準陳瑾不假,但在事實面前,難道陳瑾還能顛倒黑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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