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洞口,天地一片白茫茫,姜芋窩在宋瑾懷裡連頭都沒抬,「這到底是哪兒?」
「蒼南山。」
你我相遇的地方。
第63章 番外1
今年的第場雪足足下了十日才停,整個鄴陽城都籠罩在片白茫茫中姜芋的毒因為解得及時並未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但還是被宋瑾勒令躺在床上休息。姜芋百無聊賴地躺著,到了下午傅容照例過來給她把脈。
把完脈,傅容冷冰冰道:「其實你前兩日就可下床活動了。」
姜芋頓時如被捅了刀般痛苦,「我真的沒再躺下去的必要?」
傅容略微生氣:「你竟懷疑我的診斷?」
姜芋:「不是!」
「那你是何意思?」
「可能給我個繼續躺下去的理由?」
「不能!」
姜芋氣餒:「其實你可同陛下說我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把我關屋裡了。
傅容也氣餒:「你又怎知我沒說?」
姜芋閉嘴了。
過了會兒,她突然意識到個問題,「阿容,你覺著我可是受束縛之人?」傅容搖搖頭,顯然是同她想到了處,她又問:「那我為何要這麼聽陛下的話?」
傅容挑眉:「你問我?」
半響,姜芋哦了聲,「確實不該問你,該問我自己。我覺著我不應該這麼聽他的,比如此刻我應該將他拋到腦後,遵從自己的意思,出去走走,瞧瞧這雪景,是吧?」
傅容莞爾:「我陪你。」
姜芋:「甚好。」
傅容去門外等著,姜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推開門同傅容往府門外去「他現在在做甚?」姜芋想打探打探宋瑾在何處,省得被他撞見了;傅容回道:「在書房議事。」
姜芋頷首。
西南這次叛亂還牽連到了鄰國探子,前日聽宋瑾說從那幾個沒死的探子嘴裡撬出了點東西,憑著這點信息,其他地方的探子也可清清。因著大昭也並非只守不攻,先帝往鄰國放的探子至今還在,故而此事不可能拿到明面上與鄰國對質。
再者,楊荔城己死,誰再掌西南兵權也是個問題,還有對這次叛亂中立功的眾將士們給予嘉獎等等,這些問題有大有小,但宋瑾既然以宋珩的身份參與,還是得他拿主意做出決定,然後再上書京中求陛下定奪。
姜芋頓足。
不知宋瑾在議事時是何模樣?
難不成本正經嚴肅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