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上放著一個很大的保溫袋子,是她特地繞了大半個京港打包回來的。
魏然難得看到博昭然有這麼放鬆的時候,也不禁打趣了兩句,「您今兒個臉都笑僵了。」
博昭然輕笑一聲,沒答話。
車停在樓下,博昭然拎著袋子刷卡進電梯,打開房門的時候屋子裡一片漆黑,她心裡覺得奇怪,換好鞋子打開燈發現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背影。
「怎麼了?」她走近問他。
桌上擺著一式兩份的結婚證書,被人保存的很好,連一絲褶皺泛黃都沒有。
秦知珩坐在那裡,驀地出聲,「我今天胳膊很疼,但是還是幫你把訂婚的東西搬出去了。」
博昭然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得一顆心發緊,下意識的去尋他胳膊,溫涼的指尖落在他的手腕上,聲音也染上一絲焦急,「是線崩開了嗎?還是怎麼樣了?我讓你交給她是讓你用腳踢出去,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不知道你胳膊受傷了?」
秦知珩由著她對自己的手翻來覆去,嗓音也有些沖,「那不是你要訂婚的東西嗎,我哪敢用腳踢出去。」
這都什麼跟什麼,博昭然抬手去碰他的額頭,正常體溫,沒發燒。
隨後視線落在桌上的結婚證書上。
她笑了一下,然後鼻子有些酸,拼命眨眼睛才散走那點濕意,隨後盯著他明顯是有些賭氣的側臉,心又軟的一塌糊塗。
她想起早先紀眠之的電話。
——你究竟是怪他瞞你,還是怪瞞你的是他。
她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絕不是因為秦知珩的難過叫她也如此痛苦。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和季寅訂婚?」現在局勢未明,早先江凜不管把利益牽扯套上多麼一個漂亮的殼子,都不如辛堯一針見血來的快,就算是能離,這個婚也壓根不能離,錦恆現在安穩的每一天都是因為她和秦知珩的婚姻。同樣,秦知珩也需要辛堯和她作為退路。
「我又不傻,季寅是美國國籍,我這不是犯重婚罪了。」
「下班順路路過雅泰軒,先吃點東西?」她只說自己路過,隻字不提自己拿著菜單盯了半小時,也不說是因為他這幾天不太喜歡說話所以想要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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