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算說謊,晏啟山確實很忙。
四月下旬起一直連軸轉,計劃五月十號直接從公司出發飛四川,然後在機場轉道去阿壩。
耀萊在阿壩有個PPP項目要簽署,他大概要在那邊停留一周。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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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九號這天晚上,晏啟山提前下班陪她過周五。
他到家那會兒正值午後時分。
因為難得陽光溫暖明媚又不太熱,傅真噴了防曬,換上泳裝,搬了把沙灘椅躺在院子裡補鈣。
晏啟山定睛一看,嗯,身邊還放著個圓不溜秋的移動餐車,吃的喝的滿滿當當。
聽到他的的響動,傅真戴著粉色心形墨鏡仰面躺著,頭也不抬,敷衍地招呼了聲:「回來啦?」
晏啟山走過去俯身親她一下,笑說:「你在家這麼愜意,搞得我也不想上班了。」
傅真:「那就不上了。坐吧,一起虛度人生,連空椅子都給你留好了。」
晏啟山依言在對面坐下,側身看著她笑咳了起來,半真半假地打趣道:「然後雙雙坐吃山空,最後因為養不起你,被你掃地出門。」
傅真眨眨眼睛,「將來的事誰說的准?有空還不如幫我看看指甲油。」
她閒著無聊,給腳趾頭塗了dior100裸色指甲油,貼了香奈兒會員山茶花美甲貼,滿意地伸到晏啟山膝蓋上,帶著細閃的甲油剛好被陽光照的亮亮的。
「好看不?」日光傾城,傅真宛若一顆圓潤豐腴的、白里透粉、熟透了的水蜜桃。
晏啟山看也不看,抓起扶手上搭配瑪麗珍的透明珠光網紗堆堆襪給她套上。
傅真笑著蹬腿批評他:「幹嘛呀。不懂欣賞我的美。」
晏啟山頭枕椅背,閉眼曬著太陽,煞有介事地說:「這樣更好看,像美少女戰士。」
傅真很是不滿,伸出腳掌踩著他那裡,故意揉來揉去,「我有那麼幼稚嗎。做大人做得久了,我已經不稀罕做小女孩了。」
晏啟山也不阻止她,蹙眉低低地嗯了聲,「那你稀罕什麼?」
傅真於是惡作劇似的加大腳部按壓揉搓力度,「我稀罕晏某人啊。」
他笑了笑,明知故問逗弄她:「稀罕我什麼?」
傅真:「稀罕你帥啊。」
晏啟山很不滿:「我鞍前馬後伺候你和你的金魚,就只得這麼個膚淺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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