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眼前一黑,即便手在牆角上抓出血,也還是站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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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他被鎖在了豪華的幹部病房裡。床邊守著以未婚妻自居的沈繁櫻,門外守著晏廣朔的警衛。
晏啟山動不了,打掉她遞來的水杯,聲色俱厲:「滾出去。」
「滾出去?你騎在我身上爽的時候怎麼不讓我滾出去?」
沈繁櫻滿臉癲狂,抓著晏啟山的手,強行按在自己小腹上,「現在是你家有求於我家,我肚子裡的種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晏啟山嫌惡地甩開,睨她一眼,氣得發笑:「你不用東施效顰處處模仿傅真,她的裙子,你不配穿。」
「她的男人我都上了,我穿她幾條裙子算得了什麼?」
私下淑女偽裝後,沈繁櫻嘴巴利索極了,抱著胳膊得意地刺激他:「我勸你看開點,說不定這會兒她早就和季庭宗睡了。」
晏啟山這回倒是很平靜,「詆毀也是一種仰望。不論怎樣,我永遠愛她。」
他之前就和庭宗打過一架。他現在只是擔心傅真。
雖然傅真總表現得很堅,可實際上,她經常在睡夢中痙攣,是個怕黑怕打雷怕獨自入睡的嬌弱小姑娘。
他是真的這準備和她結婚共度一生。只是如今這局面……他們真的還有未來可期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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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緯48度,巴黎。平均氣溫十來度。
這裡比北京暖和,加上美術館要求正式著裝,傅真每天長裙西裝外套組合,路上禦寒全靠大衣。
幾雙用來穿出門行萬里路的普拉達方頭低跟瑪麗珍全是晏啟山給買的,和她的表情一樣,菱角分明,線條幹練,一臉高冷范。
因為交流是實習的模式,大家分工不同,傅真團隊企劃和部分營銷宣傳稿件,並不需要一直呆在美術館裡。
九點半出門,中午吃飯休息兩小時,三四點就能結束日程。其余時間她帶著筆記本,隨機找一家咖啡館進去寫文章。
如果呆在旅館裡,她什麼也寫不出來,只會發瘋地想晏啟山,然後覺得對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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