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她是巫醫生專程跑去撬牆角,才薅回來的徒弟,巫醫生這些天光是誇她的話,司令員就已經聽得起繭子來。
第三,她還是聶浚北那位異地了快五年也不肯分開的對象。聶浚北把她金屋藏嬌似的塞在暗處,一句話也不往外分享,他還只能從聶濤和巫醫生那里隔空打探。
「長官,下午好」,「巫醫生,下午好。」
黎今穎扎著高馬尾,立正筆直。
司令員連忙揮揮手:「我今天不是來擺譜的,以後部隊裡公事公辦的機會還有很多,咱們不著急,我啊,是來看看巫醫生從小金那兒撬來的徒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聶濤站在中間,相互介紹了一番。
黎今穎看向司令員,她從前還以為部隊裡的司令官同志都是不苟言笑的嚴肅大叔,沒想到她們駐地這位還挺和藹可親。
巫醫生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
「你啊,是沒見過司令員威風凜凜的時候,剛才操練場上把那群新兵收拾得服服帖帖,我隔著一個大操場都能聽見他罵人的聲音。」
「誒!」,司令員搖手,「一碼事歸一碼事,那小黎同志還沒見過浚北平時在部隊的模樣呢!」
聶濤這個親生父親也開始給兒子拆台:「那小子還不知道她今天到。」
「啊?怪不得我說他今天怎麼還有閒工夫去磨新兵性子,原來如此,那得批評一下浚北了,觀察能力還不夠敏感啊!還得磨!」
巫醫生忍不住嘴他一句:「浚北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做事情時一頭就扎進去了,哪兒有功夫左看右望……」
巫醫生注意到黎今穎一直筆直站著,又瞥見她腳邊半人高的行李,於是問「」「小黎,你要不先把東西放了,我帶你去醫院先熟悉熟悉。」
黎今穎正聽著老家伙們拌嘴,莫名被拐彎的話給cue中,反應慢了半拍。
「……好的,那我先去宿舍登記。」
她提著行軍背包正要轉身,旁邊司令員比聶濤這個當爹的還要著急,連忙問。
「誒,一會兒我讓浚北來醫院找你們?」
黎今穎正巧對上他跟看兒媳婦似的眼神,有些緊張,結巴兩句:「額,也行,只是我還沒想好要怎麼和他說……」
五年沒見,她記憶里聶浚北的模樣還停留在從前,一想到馬上就要見面,心裡既期待又焦慮。
——她最近好像長胖了些許。
——畢業季天天兩頭跑文件,皮膚也黑了些。
——擠了一晚上火車,身上會不會有味?
——這幾天為了趕緊過來報導,連軸轉給金教授交接材料,還上了一台夜間手術,額頭上好像長了幾顆粉刺,也不知道明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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