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七天還只分出去三天。
談了個錘子!
他的談判能力怎麼會退步到這種地步?景堯無聲嘆了一口氣。
西澤端了一杯藥走了進來,低聲說說:「雄主,吃藥。」
剛剛哭完,眼睛腫成了核桃,肩膀耷拉下來,有時候還一抽一抽的,但還記得提醒他喝藥,這乖順的模樣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小媳婦。
景堯瞬間明白了,這隻雌蟲就是他最大的軟肋,和他談判,就相當於被捏住了把柄,除了節節敗退,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景堯接過水杯,忍不住將西澤拉下來坐著,在眉間親了一口:「好的,你也累了,我們早點睡,好不好?」
「嗯。」西澤重重點頭,隨後有些難為情地說:「雄主,剛剛我太任性了......」
居然直接在雄主面前哭了出來,太丟蟲了!
他在雄主心裡成熟冷靜的形象一定崩塌了。
「不會,」景堯在西澤的唇上又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這樣做是對的,有什麼事及時和我說,不要什麼事都憋在心裡,知道嗎?」
西澤前段時間確實因為雄主有意遠離他而感覺到焦慮,但今天雄主又拒絕和他一起睡之後,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景堯將杯子裡的藥一飲而盡,遞給了西澤:「好了,準備睡覺了。」
「好。」西澤接過杯子,又將另一杯飲用水遞給了雄主。
但他剛剛心情大起大落,沖泡藥劑的時候都忘記將包裝袋處理掉了,還一直捏在手心裡。
西澤下意識手一縮。
他為了保護雄主的自尊心,之前一般沖泡完後會第一時間扔進垃圾袋,然後叫上宿舍麗配備的機器將垃圾取走。
「讓我看看是什麼藥?」景堯已經發現了,接過水的同時,好奇地從西澤手中取走藥劑的包裝袋。
西澤眼睜睜看著雄主將包裝袋拿走,還沒法搶回來,欲蓋彌彰地解釋:「這種藥就是一種補品,能夠提高身體免疫力的。」
雄主說不定壓根不認識這種藥名呢。
西澤第一反應就是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景堯一邊端起水杯喝水,一邊念道:「普...雷...克...」
這藥名怎麼這麼熟悉,包裝也是。
這不是和幾天前格雷斯教授給他的藥一模一樣嗎?
「噗」,景堯水沒咽下去,直接噴了出來,床單被套濕了一小片。
當時他拿回宿舍時,順手查了一下藥效。
得知這個藥有利於治療雄蟲性|功能障礙,羊尾、早泄,俗稱壯|陽藥,景堯黑著臉將藥塞進了柜子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