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你這個狗娘養的小賤人!」
女孩抬起槍, 利落打中了其中一人的帽子,子彈擦著另一個男人的耳朵划過, 同時,嚇尿了剩下男人的褲子。
「走火了不好意思。」
幾個野蠻男人看著這個馬背上的神槍手,頓時不敢說話了。
在先生思考的間隙,女孩從口袋裡掏出半根胡蘿蔔餵身下的馬。
她冷艷孤僻,不喜歡說話,不喜歡跟人接觸,一直跟養父母住在很荒涼的農場,怎麼知道是養父母?因為她的父母都是白人,而她,是典型的東方人長相。
從小跟馬一起長大,她對待馬匹的態度出奇友好,它們不用說話她便知道它們在想什麼,渴了餓了或者身上痒痒了,她會給它們隨時餵吃的,給它們撓背。
史密斯先生已經考慮好了,讓她做出選擇:「你可以選擇賠償一錠金子,也可以從我這裡再牽走一匹。」
「我要金子,我最近上學需要學費。」
她拿到了金子,這時回過頭來,突然看向草場外的卉滿,摘下帽子露出臉,那是跟卉滿十四歲時一模一樣的臉,
卉滿驚醒了,倏地睜大眼睛,謝觀早就聽到她在睡夢中各種夢話,他手指捋著她的眉骨,想把她眉心蹙起的深痕抹除。
「又做噩夢了?」
「嗯。不過不是阿爾蒂諾和夏利。你記得我說過我拿槍和騎馬的感覺很熟悉嗎?」
她把自己的手撐開半空中:「真的很熟悉,因為我夢到了她的臉。」
「誰?」
「一個女人,一個牛仔。」短短几天,她又夢到了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但又不是自己的女人。
她不想跟謝觀細說,說出來他也大概不會信的,這根本無從解釋,她從來沒去過美國,更不會認識這樣的牛仔。
卉滿眼角濡濕,謝觀先給她擦汗,怕她接觸冷風感冒。
此刻他環抱著她,讓她知道他就在她身邊,這令她的心跳平復下來。
她翻身起來,謝觀摟住她的腰:「做什麼去?」
「我渴了,想吃橘子。」
「喝點水解渴,半夜吃橘子太涼了,而且對牙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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