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小時候沒練過。」
「你現在幾歲?」
「二十……」
「也來得及,現在練吧。就是要比十年前痛一些。」
這時候童聖延進來找人,看見韋頌鑫坐在地上要哭又不敢哭地壓腿,徐翼宣站在他後面,一把長尺落在他背上,看起來像什麼新酷刑的現代版,主打一個精神折磨。童聖延看著好笑,一邊走一邊順手把徐翼宣手裡的美式拿走自己喝,問他:「幹什麼呢,給他當舞蹈老師?」
「隨便指導一下。」
「老闆,老闆我能不能問……我為什麼要學跳舞?」韋頌鑫費力地抬起頭苦著臉問。
「因為我看上一個選秀,打算給你包裝一下送你去丟人。」
「啊?」
「開玩笑的,沒有那個閒錢給你買出道位。」童聖延坐到練習室後面的一排桌子上,看見牛皮紙袋裡的另一杯咖啡。「你買了兩杯啊?」
「嗯,那杯是拿鐵。」徐翼宣回頭,手裡的尺還不放下。
「……靠你不早說,我喝那個,你這個苦得要命。」他馬上把手裡的咖啡塞回給徐翼宣,自己拆另一杯,一邊喝一邊語重心長地對韋頌鑫說話。「toto啊,讓你學跳舞說實話就是給你加強一下基礎素質教育,萬一這行做不下去還能做另一行。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學習中去。要是你不想學跳舞學點別的也行,學什麼呢……汽修?鑒寶?」
「……」
「toto?」徐翼宣好奇地問。
又是這個話題,韋頌鑫絕望地把腦袋低到地板上,聽著童聖延把同樣的話又對徐翼宣重複一遍。這一次童聖延說一半被電話叫走,徐翼宣在地板上坐下,興致十足地問:「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