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文聽到什麼了不得的事一般,忙坐起來,盯著邵承的腰身看:「你看中哪個alpha了?」
邵承將西裝脫下,找出衣架撐起來,掛在陽台上曬:「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問問而已。」
沈俊文機靈勁沒處使似的,狐疑地盯著邵承:「莫名其妙問這個?」
「這個問題不能問?」邵承的態度也非常堅決,毫無迴避,叫沈俊文好事的心止住了。
「能,」他又躺下去,繼續點擊屏幕,「具體的我不知道,我就是聽說,這個校規本來是沒有的,17屆的時候有兩個高等級的A看對眼了,當時高等級的A都很少見嘛,學校非常重視地去培養,那個時候學校還是分兩個院系的,新聞和表演是兩個派別不同的大系,互相有點看不上眼的那種,這兩個A就是不同的派系裡的,好像都是彼此那個派系的最高等級?」
邵承沒有打斷,繼續聽。
「應該是吧我記不清楚了,」沈俊文繼續說:「然後他倆不是處了嗎,早幾年的時候沒那麼開放,AA戀還是有點禁忌感的,他倆瞞著學校處的,你說他們處就處了,還鬧那麼僵,其中有一個alpha被爆跟好多人有染,就鬧得特別大,另一個alpha面子上掛不住,和平分手是不可能了,兩個人就打的頭破血流,這事斷斷續續的,學校也管不住,後來並院了,都在一處上課,結果悲劇了,新聞系的那個A拿刀砍了表演系那個跟人亂搞的A。」
沈俊文說到這兒心有餘悸,指了指自己的後頸:「砍得這兒,當時場面非常血腥,我滴媽,我以前看過打碼的視頻都噁心得睡不著。」
「腺體?」邵承挑明。
沈俊文狂點頭:「你說狠不狠?兩個都是高等級的A,你說這家長能願意?那個A被一刀砍廢了,在醫院的時候跳樓了,家長來學校要說法也沒用,這事鬧出去以後,砍人的那個A因為故意傷害罪坐牢了,現在還沒放出來。」
alpha的腺體十分脆弱,他能帶來強大的武力值和信息素,同時也脆弱到一刀就能廢了一個高級alpha,失去腺體的高等級alpha比beta還要被人看低,而生來就帶有優越感的高等級是接受不了這種落差的,類似的新聞邵承也看過許多,腺體報廢后的alpha要麼走極端要麼抑鬱症,平靜接受的人寥寥無幾。
「學校貼吧里也能搜到,這事傳的到處都是,你就搜關鍵詞『17AA事件』,就能找到很多相關資料,那個砍人的A特別猛,那一屆的人還在裡面分享過更詳細的,我都是很久之前看的了,就記得這些了。」
沈俊文已經說到這兒了,難免對這件事發表些自身看法:「兩個A好了還行,不好了都那麼高的武力值,誰也不慫誰,互毆都算是和平分手了,你說這樣的戀愛誰敢談?要是我我就抱著一個甜美柔弱小O處,真不知道那些喜歡搞AA的是哪根筋搭錯了,這麼危險。」
每個alpha都自命不凡,等級給他們提供了這份思想,普通alpha的優越感還能看,越高的等級越把自己當皇帝似的,「Omega任選」的觀念根深蒂固,邵承見過一個alpha標記多個Omega事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什麼怪事都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