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你一個驚喜,但是回來的時候看你有點糟糕,沒吵醒你。」
邵承瞭然,他一手抓著被子,回想著昨晚的瘋狂和激盪,他的目光落在邢越肩上,問道:「這都是我乾的?」
邢越低頭看了一眼,不甚在意:「不疼,一點感覺都沒有。」
說著拎起邵承的胳膊,拿出被子說:「跟你這些一比,什麼也不算,下次易感期提前必須跟我說,不然我真惱了。」
邵承沒答應,把手縮進被子裡。
邢越追問:「你聽見了嗎?」
邵承還是不說話。
邢越這就欺壓上來,要咬他的唇,邵承才幽幽丟出回答:「聽見了。」
邢越這才躺回去,他還是在邵承唇角咬了一口,還不忘記說句:「香的要死。」
邵承明知故問:「什麼香?」
「你的信息素。」邢越說。
邵承不樂意道:「你自己易感期的時候信息素氣味也很重,我都沒有說你。」
「我沒說什麼啊,我又不是嫌棄,」邢越的手搭在邵承腰上的被子,「濃點好,越濃代表你越喜歡我。」
邵承笑了笑,他抬腿,不小心蹭到了什麼,然後膝蓋一縮,身為男人他明白那是為什麼,一點也不羞愧,反而扶著邢越的胸膛騎了上去。
他沒動,就這麼趴在邢越身上。
「勾引我?」邢越的手掌落在邵承的後頸,掌著這段纖細脆弱的地方,在他耳邊噴灑熱氣,「寶寶?」
「別這麼叫我,」邵承埋在他肩頸里,聲音悶悶地說,「不喜歡。」
邢越故意逗弄人,偏偏就這麼喊:「那寶寶喜歡什麼?」
邵承抬起頭,臉蛋溫熱,呼吸紊亂中說:「我看你能忍到第幾秒。」
邢越就跟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偏偏就安分地要命,他把邵承的腺體給揉熱了,自己除了底下那是無動於衷的,「那你就看著啊,易感期的又不是我。」
邵承怨懟地拍了他一下:「你易感期我是怎麼照顧你的?」
邢越按下他的腦袋,吻他的耳朵,笑著哄:「你知道我喜歡什麼,主動點承承,反正你在易感期,做什麼我都不會多想的。」
邵承迷濛地埋著頭,鴕鳥一樣,悶悶地說:「聽不懂。」